“干嘛?” 华焉冷哼一声。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华焉握剑逼近,寒气飕骝。 “顾楼主一早就下令封楼,谢绝了一切门派的切磋。” 华焉一字一字咬牙。 还有…… 顾笙瞬间瞪大了眼睛。 而后心虚的挠挠头。 “你,你都知道啦?” 她心虚的笑笑,想抬手拉下华焉握剑的手臂。 这便是承认了? 华焉心一沉,躲开了她伸来的纤手。 好像……更生气了。 也是。顾笙皱眉,他这般古板正气的人,定是痛恨被人欺骗。 怎么办呢。顾笙咬咬唇,瞅了他硬邦邦的下巴一眼,心道还是说实话吧。 “咳咳。” 顾笙清清嗓,“我这不是,这不是想试试金屋藏娇是什么滋味儿嘛……” 做的时候还不觉得,说的时候才发觉,这话说出来还真是让人臊得慌。 于是顾笙声音越来越小。 华焉瞧着她这副越过了道德边境的心虚模样,愈发证实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一边筹备婚事,一边偷偷将他藏在房里。 这是想利用自己来寻找偷情的刺激感觉吗? 想到婚事、偷情等字眼,华焉心里又梗了两梗。 好像胸口被谁挖了个洞,然后胡乱塞进去了一团冰棉花。 顾笙扯住华焉的衣袖,摇晃了两下。 不让抓手手了,抓下衣摆总行吧? 顾笙这么想着,抬头瞅瞅华焉脸色。 「含羞带怯」,这四个字突的蹦到了华焉脑子里。 华焉头一次痛恨自己的脑袋这么好使,啥词都会。 冰棉花扎心的感觉再度袭来,华焉剑鞘一挥,隔断了她拉着自己的袖袍。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声音也像被冰棉花冻住了。 顾笙一愣,瞧着那片衣袖从手中滑落,飘飘摇摇落了地。 这是,要与自己割袍断义? 登一下她心里也不好受起来了。 就是骗了他一下,哄也哄了,作低也作低了,伏小也伏小了,至于这么严重吗? 哦,原来在他心里,自己就值这么点情义? 柳眉拧起,顾笙也沉脸不做声了。 本想把衣袖扯回来,没想到心绪烦乱力道没控制好,一下割断了。 华焉瞧她一眼,迟疑了一下,开口:“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 顾笙气呼呼说着,转身回了房。 “砰”一声,房门震荡起一层尘气。 没有? 华焉眼中云墨翻涌,瞧着冷冰冰的房门,也转过身,唰一下御剑离去了。 顾笙侧耳听了一会儿,房门打开一条缝。 院中半个人影儿也无。 好嘛,还当真桥归桥路归路了。 皱眉,皱鼻子,最后顾笙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她挫败的往床上一倒,蒙头盖住自己。 半晌,又一下坐起来咬起粉腮: 她还就不信了,自己折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