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才说: “可是,我想。” “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闻言,萧钰峙身体颤栗。 可他想让她置身事外。 “你为何想要为我做点什么?” 穆青绵眼睫轻颤了下,此时,他正背对着她,她不必在意任何自己不当的神色,从而露出自己对他的愧疚。 “因为你是个好人。” “好人。”萧钰峙笑了声: “只是个好人便值得你如此吗?” 说罢,他揭开了说: “小唯,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是一个,逢困便助,逢怨便申的人。你……” “我是一个,旁人如何都与我无关,只求自己前途一路顺遂,只怕多管了一点闲事便惹祸上身的人。” 青绵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曾经的不堪, “但我曾遇到一个这样人,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我曾不会的为人处世之道。” “我想,试试做他那样的人。” 萧钰峙转过身,看向穆青绵,霎时间将梦中的她和现实的她分得清明。她二人间的不同,或许便是因为这个人。 他是谁?竟教她教的这样好。 好生羡慕。 随即,他勾起唇角, “从前,我以你的安危为重,如今想来,该以你的喜乐为重。” “小唯,青山志不改,我邀你一同。” 说罢,萧钰峙伸出小拇指头,青绵低睫看见,伸出手指勾过去。 “好。” - 青绵与萧钰峙约定好,她便继续为他上药,安静之后,有轰乱声响起。随即,她听见有狱卒喊了声: “左使,不好了!出事了!” 青绵抬眼朝着萧钰峙看了一眼,是路光回来了。随后,他们听见路光的声音。 “出什么事了?” “杨鼓咬舌自尽了!” “废物,你们一群饭桶,看个人都看不好,还能让他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死了?” “这期间,有没有人见过杨鼓?” “没有!” 路光又问了一遍: “你确定没有?” “属下确定。” 这就奇了,没有人见过他,那就说明,这期间,他并没有受到任何人的威胁。是他自己要死的! 可他既然已经打算好咬舌自尽,为何还要牵扯出宁远侯? 路光骂了声娘, “杨鼓这么一闹,扯出一桩十多年前的案子,惹出这么个麻烦事,他自己倒死了躲清闲!真特么,艹!” 青绵听见了,小声问询: “十多年前的案子,这已是很远了。是什么案子?” 萧钰峙说: “绢丝案。” 朝中缴纳赋税,可收金银,亦可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