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的棋子走到一半的时候已经明显有了落败的趋势,连手中的蜂蜜水也顾不上喝了,她抬头看了一眼顾宴,将刚刚走了的棋子拿了回来,理不直气不壮的说:“这步我要重新走”。 顾宴唇角微弯,并不介意南溪小小地耍赖。 于是南溪光明正大的悔棋。 然后有了第一次悔棋,很快就有了第二次,导致后面的无数次。 南溪的脸皮在好胜心的作祟下越来越厚,只是这样最后也没有赢,望着顾宴整整齐齐占据自己这边阵营的棋子,南溪相当意难平,学习不如人家就算了,连下飞行棋也比不过嘛。 顾宴见南溪无意识要紧粉唇,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好脾气的说:“我们再来一局?” 南溪点头,她今天必须赢。 在两人下棋的过程中,睡醒的陈北海抱着小橘猫蹲到两人身边,默默看南溪跟顾宴下棋。 第一次看南溪悔棋的时候,陈北海还有点吃惊,直到他发现南溪三番五次开始悔棋时,已经不再想继续看下去,因为实在是有些因为南溪丢脸。 因为下棋的双方实力悬殊,结果就是连下了三盘,南溪一盘都没有赢。 其实到第三盘的时候,顾宴已经有些犹豫要不要赢了,只是南溪盯得紧,他一想放水,就会被她盯住,所以到底是没有手下留情。 此时外面的雨势终于小了下来,屡战屡胜的顾宴起身离开。 等到顾宴一走,陈北海抱着猫看着屡战屡败的南溪蔫蔫的收着飞行棋,冷不丁问了一句:“你和顾宴哥哥在谈恋爱吗?” 南溪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直到陈北海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问话,反应过来的南溪结结实实的被吓了一跳,“你再乱说什么,我们根本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陈北海有些不信,他捏了捏怀里小橘猫粉粉的肉垫,总觉南溪跟顾宴之间不太清白。 南溪被陈北海的惊人之语吓着,扔下一堆没有收拾好的飞行棋逃回了自己的房间,一整个下午没有出来。 母胎单身的南溪决不承认自己面对顾宴的时候有一点春心荡漾。 陈北海将南溪没有收完的飞行棋收拾好,自觉南溪有点怪,不是就不是,跑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宋知知那天的戏言,还是白天跟顾宴见过面然后被陈北海质疑两人的关系,往往刷题到凌晨沾着枕头就一觉睡到天明的南溪居然失眠了,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 虽然第二天南溪睡醒的时候已经忘记了梦的大部分内容,但是她能肯定的是,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