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用膳。”他说。 宋知枝蚊子似的细细嗯了一声,侧了一步站到他身后,拒绝在他视线内。 小家伙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要找个洞了,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害羞,储司寒撑着手掌走在前头。 宋知枝庆幸他没再管自己,踩着他的脚印走在他身后,他的脚好大,小小的绣鞋踩在里头,一半都不到。 进了膳厅,落座,储司寒点了些他想要的菜,宋知枝匆匆将他的菜夹好,因为心绪不稳,淋了不少菜汁,自己都心虚,一只手提了椅子,坐在离他最远的位置吃饭,全程低着脑袋,这还是她头一回用一餐饭一个字没说。 饭倒是没少吃,储司寒见她搁了筷著,吩咐道:“沐浴。” “我去准备。” 宋知枝低着脑袋,起身往内室去道,出了膳厅,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内,她靠墙摸摸自己的脸,好烫! 这回再给他收拾寝衣,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烧着了,完全无法直视他的亵裤。 储司寒本是吩咐张宝的,见她误会了,忽然也改了主意。 宋知枝捧了换洗的衣裳进浴室,岸上并没有人,目光一扫,温泉池里云蒸雾绕,流水叮咚,空荡荡的,不见一人影。 “王爷--”她小声喊,摸着脑袋不解,这人去哪了,难不成又不沐浴了。 正要捧着衣服往外头找,忽的,腰肢被一双臂膀圈住举起来,跟凭空出现一般,臀被拖住,抱着他的腰肢,唇瓣整个被对方含住在嘴里啃食起来,严丝合缝的咬住,连喘气都没办法喘了,宋知枝呜咽着拍打他胸膛。 这人虽不良于行,可身体像是铁打的,怎么捶打都纹丝不动,他树干一样有力的大手反而将她箍的更紧,牙齿一咬,宋知枝吃痛张开嘴,他唇舌轻松伸进去攻城略地,将她舌头衔出来,吞噬在唇齿间。 猛然而来的粗暴蛮横,宋知枝只觉得脑子哄的一下,抗拒的往后躲,没成想,身体再次悬空,一阵天旋地转,人往后栽倒,“砰”的一声,砸出巨大水花,两个人直接砸进水里,沉下去。 她慌张的拍他胸膛,水中,他目光化作柔软的水,扫过她漂亮却慌张的脸,弯唇,温热的泉水映着火的颜色流淌,长发如海藻浮动招摇,他勾着她的脖颈和腰肢将她完全搂在怀中,将空气渡给她。 细小的水泡一串串往上变成大泡泡,水中奇怪的力量拖拽着她似的,宋知枝紧紧抱着他,唇贴着他索要更多空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很长时间,又好像只有一会,破开水面的,水幕滑过面庞宋知枝觉得自己差点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