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大手叫朝宋知枝脸上摸去,只是手才抬起来,就被人抓住,宋知枝一抬眼,就看见储司寒捏着男人的手腕,将人直接在空中翻了个圈扔出去! 那二世祖的家丁闻讯就赶上来,一起朝储司寒攻上去,储司寒十分利落的一拳一脚踢飞一个人,跟踢菜似的。 有家丁拔了随身携带的剑朝储司寒砍过去,宋知枝心头一跳,“小心背后的刀。” 储司寒回头,脚步一侧,轻易避开那刀锋,捏住家丁的手腕心脉,恰好对上宋知枝眼里的关切,心念一动,将家丁提起来往后扔,手臂朝刀锋弯一点点,家丁从二楼直接砸到戏台上,他袖子裂开一条口子,在手腕擦出一条线一般细长的口子,冒出细密的血珠。 宋知枝大步跑过来,捧起他的手,十分心疼自责:“破口子了,你还有没有别的伤口?” 储司寒:“小伤。”这伤口拿捏的很好,于他而言,连药都不必上。 宋知枝却是眼眶发红,都是她随便出来累了他:“你有没有带药?我给你上药。” 储司寒:“我身上不带这些东西,小伤而已。” 宋知枝弯腰,“嘶”一声,粗暴的撕下一块裙摆,将他的伤处包扎起来。 那二世祖痛苦的捂着胸口,“你可知小爷是谁,你胆敢打我!你看你是想死!” “你谁?” “我爹是群相之首宰相傅长晋!”那二世祖龇牙咧嘴,“识相的现在跪下来给本公子认错,将你的女人乖乖送给我享用一翻,否则,我就让人把你抓牢里去,叫你牢底坐穿。” “傅长晋?”储司寒大步走到他面前,高邦的黑色缎面靴踩住二世祖的手指来回碾压,“你大可回去告诉傅宰相今日之事,便说是郢王废了他儿子的手。” 话音落下,靴底有骨头碎裂的声,那二世祖痛的喊的撕心裂肺。 这戏园子里的人皆被惊的跪下来,掌柜的谢罪声,众人的请安声,连已经在后台谢了一半装的旦角也再次出来,跪地请安。 宋知枝就惊讶的嘴巴张开,因为对方开口,此刻是明显的男声。 她凌乱了。 柳叶眉细唇,身段纤细窈窕,烟波妩媚,举手投足分明是女子,那戏腔婉转更是如百灵空灵,此刻却成了男子的声。 直到出了戏园子,她问储司寒:“那个唱女戏的,她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 储司寒回:“是男子,旦角大多是男性,唱的好的旦角几乎皆是男性。” 宋知枝:“……”肉更痛了! 她的金子! 储司寒,“对了,本王给你的金子呢?不是要存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