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司寒:“你不要,本王就当你是同意锁着。” 宋知枝:“我没有!”她还是要自己的腿。 储司寒说:“本王给你这个机会,能让本王叫出一个疼字就放了你。” 宋知枝:“你说话算话?” 储司寒:“本王从不食言。” 宋知枝珉了珉唇瓣,低头,含住肌肉,他肉都是硬邦邦的快,这样反而没有隔着衣服好咬。 刚才他钳制着她的手脚,这会子她得了自由反而没使上劲,热气一呵,肌肤就滑滑的,从牙齿上散开。 储司寒戏谑一声:“你这是给本王挠痒痒?” 宋知枝被气的攒足了劲一用力,牙齿衔住肉,用力往下咬,别说喊声,他连身体都没有颤一下。 宋知枝牙齿又将那肉捻了一下,还是没听见,他稳的像一座山。 宋知枝咬不下去了,松开嘴,那处的肌肤缩张回去,宋知枝看见,清晰深刻的牙齿印,星星点点的血点子,她呆呆盯着那里,“你怎么不喊疼?”怎么会有人不怕疼呢? 储司寒低下头颅,用舌头卷过她唇瓣上的血,吃进嘴里,再吻她,宋知枝别开脸,不愿意给他吻。 他心情不错,也不恼,反而凑过去在她耳边低语哄:“没有将你当成小动物……是欢喜,欢喜你一直念着本王。” 他的目光柔软的像天边的云,又像春日的雨,宋知枝就是在他一次次的温柔细语中迷失。 “我有念着你的。” “不够,”他舌头湿湿的舔她耳朵,哄她,“远远不够,要时时刻刻的想着,念着。” “你乖一点,对本王好一点。” 宋知枝撅起嘴巴,目光越过窗隔,院子里的海棠树上落了一只鸟,羽毛颜色鲜亮,唱着歌。 她总是乖乖的,少有闹脾气的时候,储司寒只觉得,她生气的样子也惹人可爱。 宋知枝回神,捂住自己的衣襟,“天还没黑。” “想为你作一幅画,”他手指一挑,她的细带抽离散落,吻她唇角,“本王想画你。” 有多爱一个人就会对一个人有多心软。 谁的爱多,谁就占下风,谁都卑微。 她心底的潜意识总是愿意纵着他的。 她心疼他身边无穷无尽的刺杀,心疼那个高位上孤独处理勒书的他,如果这样能让他开心一点,她攥着衣襟的手松开,一如喝了梨花酿的那个元宵夜。 “去床上,这里”她指了指窗子。 “没人敢看这里。”内室太暗,他想在光下看着她。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