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他玩,都嫌弃他,好似他身上有什么病毒一样。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宿闵闻的原配夫人因病去世了,没过几天他们母子就被宿闵闻接回那栋这辈子都不敢想的别墅里。 “二十几年前的几十万到现在应该也很值钱了吧?” 话题跳跃的幅度有些大,商伶义有些没反应过来,“对,确实挺值钱的。” 宿景然点头心里有些低了,“那你说,我能把公司夺过来吗?” “当然能了。”商伶义毫不犹豫的说。 宿景然把相册放到一旁淡淡的笑了声。 商伶义疑惑,侧过头看给宿景然披的衣服掉下去了一点又连忙给他穿上了,等穿完他才问,“你笑什么?” “你不怪我吗?” “怪你”商伶义不明所以,他问,“为什么要怪你?” “你不怪我利用你来争夺宿家吗?” 商伶义摇头,“不怪。” 这下轮到宿景然不明白了,这被利用不生气,结果还真有怨种不生气,“为什么不怪?我可是在利用你啊,还是说随随便便一个人你都会帮” 商伶义听他说完话后狠狠地揉了他的头发,“你说什么?你诬陷我。” “你是我喜欢的人,我的男朋友,我的爱人,你利用我也是我自愿的,要是不是自愿的,谁也别想逼我为他做事,我又不是傻子,分不清里外人。” 宿景然听见他说的话,眼眶里瞬间续满了泪水,他看不清身旁的男人,但是感受到了男人把自己抱紧在怀里的气息。 “这样吧,既然你主动承认,那我就看在你不撒谎的份上浅浅的罚你一下吧。”商伶义在他耳边说。 宿景然在他肩膀处蹭了蹭,把眼泪都蹭到了他的衣服上带着有些闷闷的口音说,“罚我什么?” 商伶义早就想好了,一直在找机会,现在可算是有机会了,商伶义当然不会放过了。 他嘀嘀咕咕的在宿景然耳旁说话,只见宿景然的耳朵用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感觉再过一会可能就要熟了。 宿景然的身体都颤抖起来了,不知道到底是害羞,还是被气的。 商伶义发现了后蹭了蹭宿景然的脸蛋,又吻了一下又在他耳边说,“记得后面要戴上那只尾巴。” “带”上那只尾巴,当然不可能是那么简单的“带”了。 宿景然瞪了这个老涩批一眼最后点了点头,“等事情解决的好不好?” “可以。” 宿景然这才放下心来,要是现在整宿景然感觉自己会应付不过来。 夜深了,湖边的风又很凉两个人又很快的回到了车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