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不爽快,大不了多骂几句“色狼”,“咸猪手”罢了。只要不过分,嘻嘻哈哈的就混过去了。 说句实话,罗翰很会讨女人喜欢,性情温厚,学识广博,懂情趣又知进退。说起话来旁征博引,信手拈来却又不会口若悬河,忘情卖弄。哪怕动手动脚也时刻把握着分寸,让人难生厌恶。 那次更衣室里的唐突恐怕真的是一时冲动的意外而已。 “他一定有过不止一个女人。” 祁婧忍不住在心里揣测,留意着他蛮横体魄和野性气场背后,老到稳定的掌控感,和一份别样的温柔。 又一次从更衣室出来,祁婧把大衣搭在臂弯里,看见罗翰又在高脚凳上捧着文件夹写写画画,以为他是在记录着什么,看姿势又不太像。刚想过去瞅瞅,罗翰已经抬起头来,合上了夹子。 “很晚了,要我送你么?” 罗翰上前两步,笑着张开双臂,歪头示意着。祁婧抿嘴儿垂眸,摇了摇头走入他怀里。 拥抱不松不紧,胸肌后面的心跳却是强而有力的。祁婧知道这拥抱并非为了友谊地久天长,不免呼吸起伏。 一抬头,正撞见厚厚的两面嘴唇压上来,连忙把头埋进他胸口里。 “别……罗翰,你别这样好么?” 胳膊松开了,罗翰笑望着她,眼睛里有失望也有谐谑。 “谁让你是部落里的第一美人呢?” “讨厌!总这样,敢让你送么?” 回来的路上,祁婧把车窗开了一道缝,丝丝凉风吹在脸上,把满腮红云和绮丽的遐思一并带走。 胸乳间胀得有点儿疼,淘淘贪吃的小嘴儿倒映在挡风玻璃上,还有罗翰那隔不断火辣眸光的镜片。 他似乎很懂得自己的窘迫,知道这时候的乳房使命特殊,“咸猪手”并不会往这上面招呼。 只是,他可能没留意,另一个地方的汛情,早已比乳汁更泛滥肆虐。 “许博……” 充沛的水流持续喷洒着,祁婧低唤着爱人的名字,把手指从两腿之间抽回。 越是渴望,她就越不甘心用指尖儿获得满足。要等那个冤家回来,用真家伙彻彻底底的肏进来,狠狠的把自己送上高潮。 这时,电话响了。 祁婧关了龙头,披着睡袍回到卧室,是许博。 之前的电话里许博语焉不详,只说在跟大春儿谈事儿,这会儿都十点多了,是要赔礼道歉么? 半个小时后,祁婧放下手机,坐在床头发愣。 许博道别的字字句句都不经意的拉长了,那是对自己的想念。至于海棠,想到她开朗乐观的性子,应该不必为安全担心吧。 许博也说了,主要工作他来做,自己的任务是稳住她的情绪,别闹出更大的乱子。 第二天一早,祁婧正拿着手机斟酌措辞,海棠的电话已经先打过来了,说想来看看淘淘。 祁婧放下电话,松了口气,心里暖暖的,又惴惴的。 自那次郊游相识,就喜欢上了这个疯丫头。一听见她平卷不分的普通话就忍不住笑。虽然说是要天天找自己玩儿,其实登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也许是大家都忙,也许是自己身子不便,不好打扰吧,不管什么原因,祁婧只觉得她来得少,时常想听她说笑话。 遇到事儿,她能先想到找自个儿排解,让祁婧心头一暖。可是,自己的情况,她多半也是知道的,不过全凭幸运罢了,怎么说也不算个好样板。 九点刚过,海棠就到了,手里提了满满两大袋子吃的。 “你这是想过来拼灶搭伙么?这点儿东西可不够啊!” 海棠嘻嘻一笑,高声叫着“阿姨好!”“李姐姐好!”又盯着祁婧的胸说:“有人不是要下奶嘛?得补!” 祁婧接过东西,没好气的怼她:“山楂卷儿和薯片也能下奶吗?你该买新西兰牧草和非转基因大豆!” 海棠一摘口罩,祁婧就发现了她脸上隐约的红印子,心里不由一颤。当初闹那么大,许博也没动她一根手指头哦。这大春是真气急了。 “小奶牛哈!”海棠被逗得咯咯直笑,不知有几分掩饰,“下次买,下次买,咱家奶娃子呢?” 进了卧室,海棠直接趴在淘淘的小床边,像逗笼子里的小狗熊似的,哦哦有声。 祁婧倚在一边儿,看她差不多了,现场表演了一把狗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