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那一丢丢男女暧昧上,脑袋里漾起恶趣味的小快意。 好像谁没有见不得光的小秘密似的,凭什么看你的脸色,挨你的训?要说勾引男人的手段,你可比谁都不差。 到底是良家还是淫妇,咱们走着瞧!哼,跟我装! 荒唐的脑洞开得大胆而淫荡,烤得脸上直发烧,不过,在迷迷糊糊进入梦乡之前,祁婧其实仍是纠结的。 解恨是解恨,可真要把自个男人搭进去,虽说对方是个半老徐娘,撬行的可能性接近于零,但心里还是没着没落的虚。 身为许太太,是不是真的能做到像许先生那样放得开,用这种从前想都不敢想的方式去面对他,纵容他,爱他? 他有了别的女人,还会像今天这样疼爱自己,满足自己,迷恋自己,跟自己交心么? 夫妻之间,想要知道答案,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就是问问他。 于是,许太太早上醒来,先给儿子喂了奶,就去吃男人的大鸡巴了…… 许博给出的回答让她兴奋而意外。 他说的是:我这么优秀,你怎么舍得?而不是她以为的:我这么爱你,你怎么舍得? 那一刻,祁婧心里似乎一下透亮了许多。 是啊,我这么优秀,你怎么舍得?连莫黎那样鹤立鸡群的人精我都不怕,还会抢不过你个南方来的嗲妹子? 躲在被窝里,祁婧仍然反复品咂着这句话的滋味。“优秀”两个字在她看来不免太单薄了些,这样一个男人,何止是优秀?简直就是稀世珍宝…… 没过多久,厨房里小笼包的香味儿飘了进来。慵懒的身子仿佛嗅到了能量的味道,蠢蠢欲动,肚子开始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直叫。 谁叫自己上完了晚课又做早操呢,能不饿么? 祁婧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扒着小床看了眼熟睡的儿子,穿衣出了房间。 餐桌上摆着两碟清爽小菜和一锅黄澄澄的小米粥。李曼桢手拿抹布擦拭灶台的背影还是一贯的从容。 祁婧盯着那背影猫一样钻进了卫生间,生怕她猛的回头说出什么好听的来似的。今天早上唯一的纰漏就是叫床太TM投入,根本没发现李姐什么时候进门,先打草惊蛇了。 许博跟奥巴马回来的时候,祁婧正坐在床上给自己的奶子装瓶。只听见许博舔脸套近乎的称赞:“哎呀,包子真香啊!” “呵呵,许……那个……许博,饿了吧?先喝碗粥压压寒气。” 李曼桢的声音康乐吉祥,听不出任何的异样,可在那个称呼上的磕绊怕是连奥巴马都领悟了。祁婧憋笑憋得差点儿把奶瓶子掉地上。 许博应承了一声,进了卫生间,估计脸上的表情也够怀疑人生的。 当叁人一狗一如往常的围在餐桌旁,祁婧已经妆容温婉,把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好像故意离放荡之类的形容词远一点儿似的。 李曼桢的脸上依旧云淡风轻,看不出喜怒。许博好像生怕有人跟他抢包子,一个接一个的往嘴里塞。 祁婧吃了几口,似乎觉得味道淡了些,想要蘸点儿酱油,就对李曼桢说:“阿桢姐,给我倒点酱油……” 话没说完,旁边的许博身体一佝偻,“噗”一下,把珍贵的小米粥喷了一桌子,剧烈的咳起来,连对面李曼桢的胸脯上都是米粒儿。 “诶呀老公~你慢点吃嘛!”祁婧忍笑看着李曼桢走去厨房的背影,狠狠掐了下许博的胳膊,又装模作样的给他捶背。 酱油瓶和抹布都摆上了餐桌。祁婧一边倒酱油,一边偷偷瞟了一眼忙着擦桌子的李曼桢,那个羞赧多过嗔怒的眼神儿足够意味深长,被她逮个正着。 “阿桢姐,你那胸脯上的饭粒儿还没顾上擦呢!”祁婧心里阴阳怪气的念着。 饭桌上的沉默里,充满了比小米粥还要粘稠的尴尬。 祁婧惊奇的发现,跟昨天晚饭时候相比,自己的心情有了改天换地的变化。 “阿桢姐”眼神里多的那点儿东西究竟是什么,怎么就让人那么暗爽呢?说起来,勾引良家下水的计划并未实施,只不过意外的打草惊蛇而已,居然效果这么神奇。 敢教日月换新天,翻身农奴把歌唱啊!吃过早饭,祁婧几乎是哼着歌儿出门去上班的。 女人的那点儿骄傲是最难捉摸的东西,完全无法用常理度量。祁婧啊祁婧,你这是争风吃醋的计较,还是隔岸观火的无聊?真让人搞不懂。 不管是什么吧,许太太心情舒畅了,红灯都变短了不少。 小毛啊!她骂了你,姐替你出气了。你是没看见她那六神无主含羞带怯的样儿,都是女人,谁不知道谁呀?她再骂你,姐把她老底儿翻出来…… 跳跃的思绪即使颠起了屁股,祁婧的方向盘还是把得很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