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白玉似的脖颈都红成一片,想逃跑又害怕失礼,手足无措的情态,祁婧自知目的达到,心怀大快。 她就是喜欢看那张美轮美奂的脸蛋儿和那副无懈可击的温婉表情被吓得小鹿乱撞,桃花漫天飞。 小样儿,不是说别把你当小女孩儿么?不是说你没问题么?许太太我也没问题,吓你一跳吧? 没错,她说的那句话就是:“我老公都告诉我了!” 祁婧后脑勺没长眼睛,不知道自己是在怎样的目光中离开医院的。她能确定的是自己这么做没错。 是啊,为什么不说出来大家都放心呢?为什么一件好事非要偷偷摸摸的呢?既然是心病,自然不该额外套上另一根枷锁。 我老公很棒的不是么?像你这样的美人才有资格享受,包治百病哦! 虽然这心里的感觉的确有点儿酸,不过想想家里那个爷们儿,都肯让她去勾搭野小子胡天胡地了,许太太也不能做小心眼儿的人不是? 数数夫妻俩身边相熟的女人,最靠谱也最可心的,也只有程归雁了。更不要说,还有“治病救人”这样过硬的传统美德背书,负罪感都不必有,光剩下脸红心跳没羞没臊。 当然,祁婧心里这么想,并不是考虑什么公平,等价交换。 那种你给我个苹果,我还你个桃子的乐趣是有限的,她渴望的不仅是身体上赤裸给力的互助,还有心与心在不断突破境界时尽情分享颤栗的喜悦,打着滚儿往上翻的快乐多米诺。 这种分享,可以把偷情变成前戏,用奸夫的激情助推爱人的高潮,让性与爱完美的交融,幸福到炸裂。 自从上次车震之后,小毛已经消停好久了。几乎每天都跟祁婧互置问候,或者闲聊几句,再没提出那种要求。 这其实符合小毛的个性。别看他年轻,分寸从来把握得极好,知道自己“奸夫”的身份不好喧宾夺主。 祁婧凭直觉就能感受得到,许博跟自己一样,在等着下一次激情时刻的导火索“嗤嗤”烧过来的声音。时间拖得越久,爆炸的威力越震撼。 得到这种神奇的体验靠的是什么?坦诚,信任,勇敢,激情还是爱?祁婧说不清,也不想说得清。 她只知道,自己是个幸运的女人,也要把这份幸运分给男人。 就像现在,趴在床边玩儿脚丫的男人一脸的傻笑,毫不做作的把他的开心分给自己一样。 如今,再下流的笑话也敢跟老婆讲,再不要脸的建议也敢提出来。在老婆跟前,他越来越色,越来越暖,也越来越真了。 这自然值得老婆为他的性福做点前期准备。 不过,那个一定要现场观摩的要求,祁婧可没松口。或许纯粹出于某种好奇,或许是为了报复也说不定,谁让你拿个破帽子就蒙着姑奶奶稀里糊涂被小毛给干了呢? 理由,许太太可以随随便便找上个十条八条,但那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喜欢男人眼睛里百般无奈却又宠溺有加的目光,仿佛在说,拿你没辙了,想怎么玩儿,都陪你。 作为一个心智健全的成熟女人,当然不会恃宠而骄,淘上了天,但要的,就是这种能上天的感觉不是么? 至于莫黎那个妖精,看她怎么安排吧。会不会也跟着泛酸,谁知道? 许博玩儿够了小脚丫,注意力又转移到大脚丫上来。祁婧在被捉住的一刹,痒得缩起了脖子,迅速挣脱,躲进了被窝。 这双怕痒的脚,是许博的新玩具,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开发了新玩法。 从前每次爱抚调情,许博也会照顾到脚丫,毕竟像新剥的笋尖儿似的,太可爱了。 但因为祁婧怕痒,总是一触即溃,不让多碰,而且脚丫子总给人不够卫生的感觉,不适合入口,便忽略了。 也不知是受到小毛迷恋高跟鞋的启发,还是听说吴浩当众舔老婆脚受了刺激,许博开始越来越热衷于一根一根的舔吮脚趾豆,根本不理痒得打滚的老婆,简直到了痴迷的程度。 脚趾头吃进嘴里以后,湿漉漉的舌头包裹上来,的确不那么痒了,但那种被舌头灵活的舔过趾缝,用力吸吮的感觉简直不是人类能够忍受的。 经常都是许博还没挨个吮一遍,整条腿就已经濒临抽筋的边缘。麻酥酥过电似的感觉能一直传到腰上。 那种源自下半身的酸软潮润,跟抚摸奶子带来的刺激完全不同。强烈而直接,不带任何温度,却让人想起什么叫下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