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吴浩对她的话还是足够重视的,所以,给海棠吃了颗定心丸,吴浩已经答应息事宁人,跟大春的矛盾就此了结。 别人的故事无论怎样悲喜荒唐,回归真实的无奈仍压得人呼吸不畅。 夫妻俩足足消化了一晚上,不约而同的对照着检讨过自己,相望无言中,双双伸手,把对方满满的揽入怀中。 吴浩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即便透过徐薇朵的一面之词,许博也算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婚姻大事,对每个人来说都不是儿戏。吴浩就算是个怪胎,也没理由单拿这件事儿来做游戏。许博从雄性的直觉就可以判断,他是真的被徐薇朵迷住了。 所有的谋划与手段,究竟有没有付出真情,恐怕他本人都无法给个定论。 然而,许博相信,他追徐薇朵是认真的,不然根本做不到那样的投入。真正的问题是,追到手的究竟是不是他想要的。 如果是,他为什么还诸多不满,如果不是,他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的得到,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对自己的内心缺乏认知,瞎打误撞又用力过猛,难怪徐薇朵会有那样的了悟。 在他们的故事里,徐薇朵或许值得同情,但很明显,更可怜的那个局中人,是尚未觉醒的吴浩。 作为吴澄海的儿子,不但没能在自家的企业里呼风唤雨,却要去广厦做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卒子,这样有悖常情的安排背后或许有深层次的考虑,但对这个年轻人来说,必不会欣然接受,毫无芥蒂。 或许他自视甚高,却受到压抑,或许他需要从每件事里证明自己的能力,或许他从未在感情上得到过奖励,根本不懂,只能通过不断的刺激来弥补内心的缺失? 而性,让人愉悦,给人慰藉,也使人狂热,诱人沉迷。正好成了一味治标不治本的顶药,唯有不断加大剂量,才能避免彼此麻木下去。 在徐薇朵看来,吴浩把她当成玩具,对性刺激的狂热是扭曲的,病态的。但她自己也投身其中,收获的又是什么呢? 是乐在其中,还是无法自拔? “老公……我们这样,真的好么?”祁婧的忧虑从肩膀上传来。 是的,跟许博同样的担心也在困扰着她。两个人的感情历久弥深,好得蜜里调油。每天抱在一起也不嫌腻烦,还需要像他们那样,去玩儿那危险刺激的性游戏么? “……婧婧,只要你觉得开心,就没什么不好。” 从发生在罗翰按摩床上的手动高潮开始,这就是许博放在心里的一句话。 经历过后来对爱妻的鼓励,护持,全力助推以至刚刚发生不久的车震偷窥,每次都是一个轻松又刺激的游戏。 这样的游戏,当然跟徐薇朵描述的不同,她说自己被当成玩具,而祁婧却是在享受游戏的乐趣。 如果说游戏里一定要有个玩具,那从许家夫妇的角度看,当然是小毛。 然而,小毛那个占便宜没够的家伙,应该很乐意当这个玩具吧?这样一来,皆大欢喜,有什么不好? “难道……难道别人肏你老婆,你就一点儿都不难受么?”说话的时候,祁婧用力的掐着男人屁股上的肉,却恼火好像怎么用力也掐不疼。 许博任凭她忙活,自顾想了想说:“你把露肚脐的健身照发到群里,给那些色狼看,怕不怕我不高兴啊?” 祁婧被问得一愣,从男人怀里探出头来,“啊?这你也不高兴……” “呵呵,我当然不会不高兴,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会有人躲在被窝里看着你的照片做坏事,幻想跟你……”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总不能跟阿拉伯女人似的把自己裹起来吧?”祁婧一脸懵逼,仍猜不透许博要说什么。 “那你觉得,在坝上那次,我为什么揍了二东一顿?” “发神经呗,害得我后来都不好意思看他。” 祁婧嘟哝着,却把男人搂得更紧了。回想那晚,就是因为他“发神经”,后来自己才跟海棠比赛,叫得那么欢快。 “凡是怀着不干净的心思又会对你造成伤害的,我都生气,不光生气,我还不能让他们好过了。” 祁婧一下想到了陈京玉不辞而别后,自己在痛悔中绝食轻生的恍惚中,许博毫不犹豫的怀抱,不觉滚下泪来。他在意的,永远是自己的安危。 许博抱紧老婆沉默一阵,继续说:“小时候,我爷爷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说村里有个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