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的?”这就复杂了,可以解释成怎么看待的?怎么认为的?怎么评价的?怎么理解的?甚至怎么猜测的…… 当然也可以发挥一下,你们男的看重什么?在乎什么?喜欢什么?想要什么…… 作为一个当了二十多年女人,嫁做人妇也好几年的妖孽级良家,面对这么大的两性课题,每个问号后面都该有足够托底的答案了。 现在,冷不丁的要重新提问,还是在自个儿男人面前,是多么的耐人寻味!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问题不是指向所有男人的。那个属于“你们男的”的男的,就是那个花心罗翰。 半杯红酒,许太太就迷茫了,走心了,魂不守舍了? 难道大猩猩刚刚面壁出关,就给“婧主子”上了什么新研发的破防大招? 许博尽量小心的组织着词汇,用上了极具质感的男中音,“我不是说了么,男人也分叁六九等,就连好色这件事儿,也有高下之分。” “呸——”祁婧大眼睛一闪,“呸”得娇羞无力,“好色就是好色,还有高级好色啊,你高级一个我看看!” “你不是看了全程的么?” 许博换上嬉皮笑脸,看着爱妻娇嗔作色,红霞飞起,知道她已然领会,双臂一搂接着说:“而且啊,我早就好了一个绝色,打算一辈子好下去!” “别跟吃了蜂蜜似的,你倒是说说,是真心喜欢朵朵么?”祁婧扑闪着求知的大眼睛,足以证明这句话里没有陷阱。 “当然喜欢了,不喜欢怎么那个啊,我又不是鸭子!” 话虽调侃,许博脸色恢复了严肃。既然要认真讨论,许先生自然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义务。自从那次双飞,他还没发表过什么官方声明,现在的机会正好。 “我必须得承认,朵朵很漂亮,但我不是单纯因为漂亮才被勾引……呃,吸引哈!被她吸引……那天在电影院……” “她以前……” 演讲刚开个头就被打断了。显然组织上对内心挣扎的过程并不那么感兴趣,她们擅长的是灵魂拷问: “你不会觉得她是个坏……嗯……那种女人么?”估计是想起自个儿男人那句“我就喜欢坏女人”的座右铭,祁婧临时改口。 如今的许博,对女人已经有了更深的理解和体悟,说实话,他是真的不在乎这些了。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许博欣赏着媳妇儿漂亮的翦水秋瞳,忍住摸一摸她长长睫毛的冲动。 “本来那就是她的隐私,都敢拿出来跟你们分享了,用东北话说,那叫敞亮!就冲这点,我许博敬她是条……女汉子!” “嗯嗯,你咋不叫声哥哥?干脆上梁山入伙得了!”许太太从小就把古典文学四大名着读得精熟,“别扯那些没用的,你——究竟喜欢她什么?” 看来今天卧谈会的这个议题是混不过去了,许博思虑半晌,突然说:“胆儿大行吗?我就喜欢她胆儿大啊!大清早的……” “讨厌!”没等说完,许太太娇声喝止,抬手要打。 “媳妇儿,媳妇儿你听我说,我没胡诌,”许博握住爱妻手腕,换上一副暖洋洋的笑脸。 “你应该也有跟我一样的感受,朵朵看上去文文静静大大方方的,其实骨子里有股不一样的劲头儿,要说是桀骜不驯好像有点儿过了,说玩世不恭吧,也不合适,反正,挺有性格的……” “那叫真性情!”许太太忍不住出声提点。 “对对对,这个词儿到位!就是吧,她平时都严严实实的藏着,像个大家闺秀似的,轻易不露。” “不露你也没少盯着人家看吧?让你们男人承认个好色比吃药都难。”许太太阴阳怪气儿的在男人胸口点点戳戳。 许博也不否认,趁机拉回自己的思路,“我算是听出来了,今儿晚上这被窝里恐怕不止我一个男人,他是不是也挺好色啊?” “谁啊?”祁婧连头也不敢抬。 许博盯着她渐渐回潮的双颊,更加胸有成竹:“而且,许太太担心的应该不是好不好色,而是除了好色之外,还好不好别的吧?” “听不懂……” “唐卉跟我说过,爱一个人,要把她放在平等的位置上,接受她的全部,而不该一边贪恋她的美貌,一边挑剔她的智商……” “这是唐卉说的?” “差不多吧……就像我不能一边喜欢朵朵性感的嘴唇,一边嫌她胸小……” “要不要脸,你到底想说啥呀?” “要是有人跟你说,我想跟你上床,你肯定觉得他是个色狼,但是如果他说,我想跟你一块儿起床,你就会觉得那情景温馨又浪漫……” “我怎么没觉得……” “莫黎教导我说,做完爱不亲吻你的情人,连一条公狗都不如!上了床,连一个怀抱一个好觉都不舍得给你的人,当然只是一只发情的狗熊,而愿意陪你起床的人,至少是带了牙刷的。” “你再绕弯子,我报警啦!”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