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们在一起开心,能够享受当下的每一天,就别纠结这些。每开心一天,就像在共同的储蓄罐儿里投下一枚硬币,即使那罐子里有别人投进去的钱,即使你并没把所有的钱都投进去,也没关系……” “总有一天,你们的罐子会越来越重,越来越满,相比之下,那些之前的余额和免不了的消耗都会变得不值一提。到那时,你就不怕了……不怕她拿你跟初恋比,也不怕你无法给到她全部,因为你们在一起,已经拥有了世间最好的,它是你们共同经历的过往,谁也偷不走,抢不去。” 听着男人情真意切娓娓道来,李曼桢痴了。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年纪不大竟然有这样深邃豁达的感悟,比活了大半辈子的自己要明白得多。 这时胸前的大手再次蠢蠢欲动,“姐,你刚来那天,婧婧就把你叫做小姐姐了。她说的没错,你真是千里挑一的美人,我做梦也没敢想能把你这样的人请回家。” 李曼桢忽然觉得怀抱仿佛在收紧,被抓住的奶子越来越热。 “现在,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淘淘喜欢你,我们也喜欢你,更爱吃你做的菜……这个家里,到处都是你留下的印记,你一下子要走,谁舍得呀?姐……能不能不走了?” 有抓住人家奶子劝人留下的么?这事儿恐怕也只有许浪子能干出来。 奇怪的是,李曼桢并没有被这荒唐的挽留姿势气到血压升高,却实实在在被许博的一声姐喊得酸鼻泪目。 她放开胸前的防御,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仿佛下定了不顾一切的决心,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不要紧,许博呲牙一笑,一头扎进了她怀里,又亲又拱的,那只手竟然放开了奶子,去解她的衣扣…… 李曼桢怀抱着男人的脑袋,只觉得身子里的火油“腾”的一下就被点燃了,喘息在喉管里拉钢丝一样的又紧又烫。 谁知刚解开两颗,就听门口传来钥匙捅进锁孔的声音,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许博被怀中鲤鱼仙子般一跃而起的娇躯逗得一脸坏笑。李曼桢来不及系好扣子,只红头胀脸的横了他一眼,抄起桌上的空杯子去了厨房。 祁婧还是早上的那一身正装西服裙,风姿卓约的走了进来,看见许博就笑:“嘴巴湿漉漉的,又偷吃什么好吃的啦?” “别一天到晚偷啊偷的哈!渴了,让阿桢姐给我热了一杯奶,刚喝完。你要不要也来一杯?”许博辩解着抹了抹嘴。 祁婧白了他一眼,扶了扶胀鼓鼓的奶脯:“我自己都TM快装不下了,还喝那玩意儿?要喝你喝吧,我得先找宝贝儿子救救急!”说完,踢掉高跟鞋,解着衣扣走进了卧室。 “诶,咱儿子搞不定还有我呢!”许先生没皮没脸的嚷嚷。厨房里传来“噗嗤”一声,阿桢姐居然给逗乐了。 许博歪着脑袋隔着门望进去,正碰上李曼桢回头送来的目光。她的手还背在身后系文胸的扣子,顷刻间,空气中全是奸夫淫妇才能读懂的脸红心跳。 看了看表,九点半刚过。许博压了压心头的欲火,走进卧室找了一套睡衣准备洗澡。 祁婧坐在靠窗的床沿上给淘淘喂奶,嘴里依依哦哦的说个不停。 或许事态果真紧急,她只脱掉了上衣外套,雪白的衬衣下摆都没全抽出来,凌乱中更显得柳腰一握,臀股丰美。 按时间推算,健身课八点多就该结束了,野到这会子奶胀得不行了才回来,必定又被哪个男人给绊住了。 拿衣服进了浴室,罗教授的花胡子和紧绷绷的训练服在许博脑中浮现。 自秦老爷子从昏迷中醒来那次之后,这是第一次见。期间所有关于他的信息,都是经过祁婧转述的。 今天在爱都远远的打了个招呼,许博就感觉到了这个男人对许太太孜孜不倦的劲头儿。从各个方面的条件来看,罗翰都算得上极品男人了。最让许博认可的,还得说他的耐心。 婧主子那样迷死人不偿命的武器级身段儿,他差不多摸了一年,居然能忍住不耍流氓,简直让人心生敬仰! 当然,许博也能隐约感知到,凭他的耐心和修养,他的品位和魅力,他作为知识精英的稳健成熟中透出的潇洒不羁,所图必定不仅仅是美人一笑,半晌贪欢而已。 最值得警惕的一点就是:他还是单身! 虽然根据可依那方面的情报,他一直暗恋的人是程归雁。 十年的痴等,足见赤城。 可如今,程姐姐是他的小师娘。说句大不敬的话,秦老爷子刚刚转危为安,看那精神头儿,可不是一时半刻能放手的。 他会一直等下去么?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