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从侧面证明了许先生的放养政策是英明正确的,篱笆要依托人的自身觉悟,扎在领导干部的心里。 在许太太那儿,无论多么心猿意马,心乱如麻,这个家的安全稳定都是第一位的。 可不幸的是,这次目标不是一般的强,一旦闻到了血腥味儿,谁也备不住变个身啥的,到时候,老公你必须得薅着我点儿哈! 最后一点意蕴有些晦涩,拿徐志摩那句知名的诗来解读最恰当: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陈志南的出现是突然的,即使早就对许太太包藏祸心,也必定保持着必要的克制。是程归雁治疗项目的色情氛围给了两人突破冰层直抵火山的契机。 可是,鬼知道那“交会时互放的光亮”能持续多久呢? 如果陈志南不打来电话,又或者祁婧早托小毛递上辞职信,然后……很可能就木有然后了。做过爱的人都知道,要想同时到达高潮,是多么可遇而不可求的事。 一个不小心,这到嘴儿的肥鸭子有可能就被放跑了,已经浪起来的许太太又怎能不心急火燎的慌呢? 所以,综合上面的几点意见,许先生巧妙的利用“潘多拉”DIY手链上找到的灵感,出了那个好主意。 有了这个神奇的道具,无论两颗放浪不羁的果体擦出怎样的火花,无论是偷鸡摸狗的羞喜还是男欢女爱挣扎,都会被当成一场成人游戏。 光想着爱妻手腕上华丽的串珠一颗一颗增加,就足以让人心率加速,浮想联翩了。 陈志南的婚内感情究竟有没有问题,不知道。如果他是个有品的男人,了解到游戏规则,当会明白,这是个丑话说在前面的君子协定。 最重要的,是对许太太来说最有利。 既让她掌握了主动,控制了节奏,又大幅消解了心中的顾虑,而且,还无形中增添了游戏的情趣。 看她走出办公大楼时表现的那股子浪丢丢的兴奋劲儿,许博就能猜出计划应该比较顺利。只是当着外人,没法追问细节。 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之后,后座上的姐妹俩就不再说话了。 许博从镜子里观察芳姐的神色,并未恢复那个刻板的表情,却也不见了笑容。 叁个人出了电梯,祁婧一马当先的掏出钥匙去开门。 芳姐跟在后面,不自觉的抬头看了许博一眼。从她的神色和拿包的姿势判断,应该有些紧张。许博见状,回给她一个尽量温和的微笑。 “阿桢姐,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啦?”祁婧进门迅速的换了鞋,一边给芳姐找拖鞋一边喊。 李曼桢擦着手从厨房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微笑,一抬眼,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芳姐这时还没换好拖鞋,突然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李曼桢第一时间扫了许博一眼,忽然不知所措的低下头去,似着慌般左右顾盼,下意识的想要转身却终究没有动。 再抬眼时,泛红的眸子里已然见了水光。张了张嘴,似乎想笑,或者说点儿什么,脖子蠕动两下,竟哽咽了。 “姐!” 是芳姐的一声呼唤打破了沉默。连鞋也没穿,就光着脚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李曼桢。 这一抱,李曼桢的眼泪再也噙不住,“唰”的滚落,伸手搂住妹妹的脊背,泪眼婆娑中望着的却是许博。 许太太拎起拖鞋,放在芳姐的脚边,看了男人一眼,笑着对李曼桢说:“你们姐俩有什么悄悄话儿先说着,我去看看淘淘哈。”说完,拉着许博进了卧室。 刚关好门,祁婧就一个虎跃龙盘上了男人的身,双手勾住脖子,一张小嘴儿亲了嘴巴亲眼睛,没两下喘气都成了烫的。 许博双手兜住爱妻的大屁股,被亲的呵呵直笑。刚想问问上午发生了什么,许太太已经挣脱开去,两下甩飞了小披肩,拉着男人就往床上倒。 “诶诶诶,我说……”许博被她拽得跪在床沿上,“你干嘛呀,有人呢!” “哼哼老公,老公我痒,老公你摸摸,我都湿透了,你摸摸……” 祁婧一边拉着男人的手往裙子底下伸,一边把他拽趴到自己身上,“求你了,好歹肏我两下,我保证……保证不出声,肏两下止止痒就行,求你哼哼哼……” 比这还热烈的求欢,许博不是没遭遇过,可此刻的重点根本不是肏和痒的供求关系,也不是隔墙有耳的避忌,而是这痒痒背后的成因。 听了爱妻叫春似的央求,隔着裤袜也确实摸到一股潮润,许博索性踏踏实实的趴在她身上,啄了两下樱唇就浅尝辄止,望着她坏笑。 “不就下个战书吗?把你浪成这样儿,痒痒怎么没让他在办公桌上肏你啊?” 祁婧本来小腿勾住男人腿弯,腰腹连连耸动,一听这话说的露骨,立马消停下来,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