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和粗壮的水泥柱子之外没什么遮挡。两个人一个斜插一个横截,能清楚的看见对方的运动轨迹。 眼看着去路必定被截断,祁婧忽然停下脚步,一猫腰不见了。 许博一下警惕起来,还隔着五六辆车的距离,不好趴下观察,连忙上了前面的一条通道。一边观察着隔壁通道,一边缓缓向前逼近。 本来就没多复杂的地形,还能上天入地不成? 很快,接近了花姑娘消失的地方,每个间隔里都不见人影,许博悄悄的朝最近的那根柱子走过去。 绕着柱子刚摸了一半,就听见身后高跟鞋“哒哒哒”的跑了起来,回身撒腿就追。 这小娘们儿健身房泡了几个月没白练,穿着高跟鞋还跑得飞快。听见男人在身后追,边跑边回头,居然“嘎嘎嘎嘎”的笑着,声浪震得防爆灯的电压都TM过载了! 许博迈开大长腿,迅速的缩短距离,怎奈电梯口本就不远,再失了先机,实在无力回天。 就在这时,飞奔的祁婧身子一趔趄,跳了两下骤然停下,一只亮闪闪的白色高跟鞋躺在两人之间。 “婧主子”的决断力不是白给的,只回头看了一眼,小嘴儿一抿就断了捡鞋的念头,要光着脚继续跑。 可是,许老爷没给机会,一个箭步猫腰已经把鞋抓在了手里,狼王扑向马驹儿似的窜了上去,一把搂住了女逃犯的蛮腰。 祁婧像真的遭遇了流氓,一路奋力挣扎踢打,雨点儿似的小拳头落在男人的肩头。两人呼哧带喘连搂带抱,却谁都不说话,踉踉跄跄的闪进了电梯间。 雪亮的灯光下,大波浪也乱了,小坤包也掉到了地上。 许博死搂着不松手。祁婧较劲儿似的不给男人正脸儿,闷着头抵住他胸口,力气越来越不继,发泄不尽的喘息中一声饮泣扣人心弦。 许博猜不透这小娘们儿又哭又笑的是发什么神经,却无比确定的知道,要抱着她,抱紧她! 不管是兴奋还是气恼,欢喜还是委屈,迷乱还是恐惧,都可以尽情的,甚至放肆的在这个怀抱里汹涌澎湃。 只是,别想跑掉。 随着娇喘渐息,抽噎渐止,怀里的娇躯越来越软,终于,乖乖的趴伏在了肩头。 许博蓦然发觉,经过了这番折腾,刚才狂躁的心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熄灭了。只一个拥抱,那股带着麻痒的绝望就被怀中酥软娇弹的身子驱赶得无影无踪。 无论在野男人那里怎么骚浪,由着性儿的惹不起,可着劲儿的撒疯,她都会把最天真柔顺的一面留给自己。 甩脸子也罢,小心机也好,都是冲着她心里那个最亲近的人撒娇。这份无拘无束,天然去雕饰的可爱,是人间最珍贵的礼物。 “谁叫你吓到她了呢?” 抚摸着娇妻的大波浪,许博忍不住笑了,笑得心花怒放,甚至有点儿欣喜若狂。 极尽温柔的扶起爱妻的小脑袋,见她通红的脸蛋儿上,两只大眼噙着泪光,湿漉漉的望着自己,霎时涌起一阵无比的心疼。 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原因,让这么娇媚刁蛮的可人儿掉眼泪,都是罪过! 许博弯腰拾起小坤包,扶着祁婧靠在电梯间尽头的墙上,蹲下身来给她穿鞋。 “你肏她了?”许太太哑着嗓子问。 许博抓着她的脚丫,拂去脚底板上的尘土,抬头呲牙一笑,“没有啊?” “我不信!都……都剥光了,你为什么不肏?” 听祁婧语气里明显少了八分怨怼,多了叁分好奇。许博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拿着高跟鞋,故意扮出哭笑不得的神气反问: “我为什么要肏她呀?” “你……你……” 许太太显然没做过这套模拟试题,一下子卡壳了,瞪着大眼睛咬了下红唇:“反正……反正她都知道了,不肏白不肏嘛!” 这下情急失声,怕是整个地下车库都听见了,“白不肏嘛”的回声惊心动魄,格外动听。 许博故意看了一眼外面广阔的空间,呲着呀回头去瞧那个播音员。祁婧并未做作的慌张掩口,却也惊觉莽撞,白了男人一眼,眼泪叭嚓的忍着笑别过脸去。 许博把高跟鞋套在那只肉呼呼的脚丫上,却没马上松手让它落地,而是一手托着足弓,一手顺着细长的鞋跟往上,捏了下足后的大筋,抚摸上了小腿。 祁婧的小腿圆润修长,大腿紧实健美,并非那种瘦得只剩腿骨,两腿之间可以钻过一只加菲猫的类型。 即便紧并大腿,桃心儿里那个并不拢的地方,也被茂密的毛毛掩住了,并不透光。 青色的裤袜滑不留手,却阻隔了肌肤相亲那种温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