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天揉命的许太太身子一紧,抬起头来:“不是……老公……” 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地方行周公之礼,对周公也太TM大不敬了吧? 可是,一对上男人的目光,祁婧就闭上了嘴。 刚刚还跟男人板过的小脸像是正对着一炉碳火,大眼睛里憋过的小委屈,错怪男人的小抱歉都被蒸成了迷蒙的水雾。 许博正直勾勾热辣辣的看着她,那眼神像是在说:“既然你说了是我的,就证明给我看啊!我就是要在这肏你!” 祁婧好像被施了法,顾盼之间视线扫过周遭,还是被吸住似的聚拢到男人微陷的眼窝,仿佛在无边的黑暗里,只有那里有一团火。 整个电梯间,甚至整个地下车库仿佛都在跟着心跳轰隆轰隆的收缩又放大。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可是有了这团火,就怎么也忍不住扑过去的欲望了! 祁婧觉得自己好像笑了,意识到身体里急速蔓延的狂热恐怕会吓到别人,赶紧又板起了脸。可那狂热还是点燃了被男人勾住的目光。 裤链儿被拉开了。没费什么劲儿,那个烫手的家伙“扑楞”一下弹进了手心里。 手指抽离了湿滑的洞口,绅士般替她撩着裙子,好让她引着那个大家伙就位。 可那家伙火气正盛,没等她调好角度,就戳了上去,在那粘腻狭长的裂隙里犁了一个来回,磨得她一个激灵双腿发软。 “这角度不对啊!” 祁婧觉得自己好像个年幼力弱的丫头,在扶着膀大腰圆的醉汉老爷上床,手指头到胳膊肘都酸了,才搬上去一条腿。 忽然,屁股被一只大手兜住一按,腰胯立时向前送出。 “这下对劲儿了!” 念头刚起,那根大家伙已经悍然挤开了门户,老实不客气的登堂入室,顶的她颤着嗓子发出一声娇吟。 与此同时,压抑的闷哼也从许博的喉间溢出。 许大将军像是一头扎进了狭长倒悬的粥锅里,又好像是锅底被它给捅漏了,留在外面的半截甚至能感觉到泄露的汁水顺着鸡巴杆子往下流。 即使用尽全力的往上顶,这个体位也只能插进去一多半,以许博的本钱,根本够不到底。可是,开疆拓土的得意和层层包裹的快感依然美得他直吸气儿。 “乖乖老婆,你真棒!” 这一下缓慢而坚挺的进入把许太太捅得呼吸都碎了,抻着脖子一阵急喘。完成任务的那只胳膊忙不迭的搂住了男人脖子,醉眼流觞的盯了他一眼咬牙咒骂: “你个大流氓!” 好像说完这几个字,唾沫都干了。星眸一垂,檀口微张,伸着颤抖的小舌头,热热的吻住了男人。 这一吻似乎把两人彻底粘在了一起,许博瞬间觉得怀里的身子再也不存一丝的抗拒,百分之百的浪了起来,便再也忍不住抽送的冲动,一下一下的砥砺研磨。 祁婧习惯了大开大合,极少经历这么刁钻的角度和不尽不实的入侵,本能的想岔开大腿,让他放开手脚干到底。 怎奈无论空间还是姿势都不允许,能做的唯有板着小腰尽量挺凑。 那催命的家伙别在那里又硬又烫的,虽只能撑开前面一截,顶撞磨蹭也并不剧烈,肉褶子里的骚水却比平时流得欢快,居然绞着劲儿的舒爽。 可是,里面够不到的地方就惨了,好像长满了小爪子,只剩下抓心挠肝的痒,恨不得整个身子都抽成了丝,一圈一圈的缠绕上去,把男人裹进来榨干! “听说他的家伙很大,还会往回刮?”脱开热吻喘口气的间歇,许先生不失时机的问。 这个当口问这样的话,绝对是居心不良!祁婧忍不住腹诽。 陈大头的大头的确不同寻常,不但把最里面怼得慢慢当当,每一个肉褶都压扁摊平,还用那突兀的头冠回头再犁一遍,心肝儿都要被拉出来了。 可这话怎么好意思在亲老公未能触底的当口接呢? 越是犹豫,那个巨大的龟头越在眼前晃,也就越觉得骚穴穴里空得发慌。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动,箍住男人的前半截竟不自觉的用力绞紧。 “哦——好棒!” 许博被夹得舒爽出声,顶着爱妻的脑门儿,更坚挺的戳进去,“这就是他说的吸星大法么?好舒服……” 祁婧也被顶得快感连连,忍不住哼唱,一听“吸星大法”,“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就像陈志南说的,她是那种男人见了只想上床的女人。 一旦摆好了姿势,从来都是那个被按在下边挨肏的货,奋力承受男人的冲撞已经足够她浪里翻花儿了,哪里还有心思玩儿什么“吸星大法”? “嗯嗯……你是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