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依旧按兵不动,动了他就输了,这一次简单的饭后结账俨然变成了关乎“男人尊严”的重大事项。 林凡在外边儿和王培站着,王培时不时还拿眼看他,他觉得既尴尬又心虚。 主要心虚啥劲儿呢,因为王培的眼神特别有深意,一直在探究。 林凡干脆抬脚一撩帘子走进店里,许秦烈和谢锦川两人跟站标兵似的干瞪眼。 第四十九章 “许秦烈。”林凡的声音不高不低喊了一声。 许秦烈速度极快的把手机揣回兜里,冲谢锦川微抬下巴,意思是说:劳烦买单了。 谢锦川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相反的脸更黑了,拿着手机问店员刚才那一桌吃了多少钱,付了钱就走了出去。 和林凡擦肩而过的时候,停顿了一秒。 林凡往左边站了站,许秦烈就走过去了。 “走吧,送你回家。”他说。 林凡跟着他走出去,谢锦川和王培一群人蹲对面树下的石墩子上抽烟。 许秦烈直接无视掉几个人,和林凡一前一后的往停车的地方走。 王培吐了口烟雾,骂了句脏话,“操,瞅瞅他那样儿,我怎么就这么来气儿呢,操!”他往地上吐口水。 谢锦川阴鸷的脸被树叶挡住,周围一圈儿都冷了下来。 旁边的人笑了笑,露出一口大黄牙,提议道:“王哥,听说徐飞他家那块地儿被拆了,没什么人,要不....”他边说边露出邪恶的幽光。 王培笑骂,“鸟不拉屎的,是个好地方。”他说完看了谢锦川一眼。 从愣子和那个棍子一出现谢锦川心情一直就不佳。 棍子是王培给许秦烈取的外号,是云星镇的方言,大概意思就是形容人很不好惹。 如果许秦烈在的话一定会说一句:哟,这名儿还挺酷的。 王培试着搭话,“川哥,那棍子叫什么名儿?” 谢锦川从石墩子跳下来,回了句:“许秦烈,许国勋的儿子。” 王培大概不认识许国勋,许国勋在镇上住的时候他还没出生,而且他比谢锦川小很多,小学都没读完就辍学了。 “管他什么熏的儿子,老子要叫他好看。”他气势汹汹的说。 其他人也是上次在许秦烈手底下吃过亏的,纷纷附和道:“就是,就是。” 谢锦川没说话,慢悠悠地转身走了。 其实之前有好几次王培都想找许秦烈麻烦,他咽不下那口气儿,谢锦川叫他不要再去找许秦烈,不是怕王培吃亏,他就算被许秦烈打死都不管他的事儿。 王培盯着他远去的背影,忽然就想起之前找谢锦川麻烦的那次,最后差点被他弄得小命不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