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活动了下脖子,空气中残存的信息素吸进鼻子里没忍住打了个喷嚏,他暗戳戳啧了一声,伸手一把揽住柏砚寒的脖颈。 “我帮你抓人,你....”他笑了笑:“归我。” 柏砚寒平静的靠在椅背上,伸手将对方额前的碎发拨开,柏砚寒眼下的肌肉微微动了动,开口:“calvin,我有夫人了。” 听到柏砚寒这句话,calvin撇了撇嘴,坐回到原位置:“就那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是。”柏砚寒应了一嘴:“不过他好像被黎韵抓了。” “什么?”calvin眼底露出惊讶,随即冷笑一声:“你还真会给我找事情。” “不客气。”柏砚寒掏出一张卡塞进calvin胸前的口袋,嘴角的勾起一抹弧度:“祝我们好运。” 当然calvin也是个拿钱办事的主。 - 暴雨渐停,壁炉的木头也烧的差不多了,等脑子再度清醒过来时,楚逸第一反应竟然是自己还活着。 他试着将自己从地上撑起来,但浑身仿佛只有脑袋能动弹,四肢仿佛被切断一样,感觉不到存在,楚逸重重的呼吸了一口,进入鼻腔的空气仿佛结了冰霜般,冰的厉害。 他动不了,头顶的天花板在眼前也是模模糊糊的,就这样在地上干躺了五六分钟,手指才终于有了知觉,楚逸活动着手腕,撑着自己侧起身在地上滚了一圈。 “嘶....啊..”楚逸疼的脸上的肌肉蜷缩在一起,整个身子抖得跟筛子一样,好不容易将自己滚到壁炉旁边,此时额头上已经布满了虚汗。 楚逸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像这样才能证明他现在真的还活着一样,忽的,楚逸笑了一声,他真的是有够疯的。 磨蹭了大约半小时,楚逸才将自己从地上撑起来靠在壁炉边上,他斜眼看着地上的一滩快要发黑的血,眼底泛着恶心。 他微微仰着脑袋,想将脖颈前面的项圈解开,后颈的血痂粘在黑色皮面上,楚逸咬着唇,硬生生将血痂连带着新长出来的嫩肉一同撕了下来。 他骂了一句,顺手就将东西扔进了壁炉,飞溅起来的火星映在眸子里,像是一只不会屈服的恶犬一样。 楚逸眯起眼睛,突然觉得自己就这样死在黎韵手里太可惜了,戏剧的结尾不该是这样,他活动了一下酸涩的肩膀,眼睛睁开盯着远处紧闭的大门,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这个人的他也记不清了,局太大,自己也陷进去了。 ‘咔哒’大门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楚逸重重的吸了一口空气,微微扬起脑袋,嘴角不自觉的就扬起一抹笑容出来。 看着走近的人,那张熟悉又让人生恨的脸,缓缓蹲了下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