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了。 楚逸不甘心的‘啧’了一声,跟着回了家。 下午,柏砚寒有事出门,家里只剩下楚逸一个人,为了满足一下自己。 刚想把锅从柜子里拿出来,但握紧把手要拿出来时,忽然一个踉跄,人被锅的重量压了下去,楚逸连忙用力才没导致让它摔倒地上。 这锅是哑铃改的吧... 楚逸内心吐槽,但眼睛看着锅的使用痕迹,他心里很快产生了一个不太妙的想法,他重新将锅拿起,手腕隐隐约约的颤抖着。 锅被哐当一声扔在台面上,楚逸双手撑着自己,垂着头,呆呆的看着自己的那已经被摩的有点发红的手。 他现在竟然连个小孩都比不上了。 刚才的好心情一下子被消耗殆尽,转身回到房间将门重重摔上,他知道自己身体可能不如以前了,但现在他好像有点害怕了,这比让他死还让他难受。 如果症状不缓解,如果真的一直这样下去,那最后,他跟一个只会躺着吃的废物有什么区别。 楚逸胸腔很闷,闷的让他喘不过来气,他告诉自己是刚出院,身体还没恢复的原因才导致的这样,他拖着身体摔在床上将自己埋进枕头。 后颈上的手术痕迹很明显,他轻轻的摸着那被植入的东西。 他早该死了。 就这么趴着,直到晚上,这次事情结束,两人心情都不怎么好,柏砚寒将吃的放在床头,便关门出去。 一连几天都这样,楚逸坐在床边,看着自己身边散落的大大小小的东西,最终还是认命了。 桌子上那瓶药还是原封不动的放着,楚逸看着有些入了神,柏砚寒什么时候进来的他都不知道。 “还不打算吃药?”柏砚寒开口问。 楚逸猛地眨了一下眼睛,看着被放在床头的饭道:“我感觉挺好的,不用吃。” 柏砚寒哦了一声,没说别的,转身就出了门。 饭还冒着热气,很香,但楚逸什么也吃不下去,外面下雨了,隔着窗户只能看见雾蒙蒙的一片。 楚逸站在窗边,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拆开药,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 下午等柏砚寒回来,就看见楚逸在餐厅坐着:“今天怎么想着出来了?” 楚逸侧头,看了一眼柏砚寒手里提的:“饿了,等不及,就出来坐着等。” “我不是你的外卖员...”柏砚寒将手里的饭放下,脱掉外套挂在椅背上。 “龙虾!”楚逸乐了:“你怎么知道我想吃了?” 柏砚寒下意识略过楚逸那有些微微发颤的手,而既续说道:“怎么想起吃药了?” 楚逸将一只包好的龙虾放进嘴里:“总不能浪费你的钱吧。”他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