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林泊重重地咬在了她的唇上,血气顿时弥漫在两人之间,景斓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直到男人一口一口吮吸着伤口的血珠,她才因为疼而渐渐有了知觉。 女孩一耳光大概扇到了他下颚的位置,她的手火辣辣得疼,韦林泊却没有停顿,手顺着锁骨往上,轻轻握住了她的咽喉。 “斓斓,乖一点。”他把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景斓拼命地推他。 男人叹口气。猛兽,嗜了血。 “不乖的小孩会吃苦头。” 不知道哪里变出来的绳子已将她的手捆住。 “韦林泊!如果你强迫我,我不会原谅你!” “你走了,你原不原谅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大约是察觉到了韦林泊的靠近,挺着胸膛去撞他。 “我会把你舌头咬断,我发誓!” 女孩感觉眼前突然闪过一丝亮光,她还来不及分辨是否是幻觉,空气中便开始弥漫一股不寻常的甜香,这种香气以往是绝不会在韦林泊周围出现的,她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昏了过去。 推开门,外面也是一片漆黑,他搂紧了怀中的女孩,一步步上楼。 她还是惯常穿着白色法式裙,只是身上的茉莉味令他皱眉。 韦林泊打了一堆又一堆的泡沫,才开始轻柔地给她洗澡。被兔绒毯裹起的女孩,安静地睡着,他俯身下去嗅着她颈间的橙花香。 黑长的头发先细细地吹干了,又用温热的手心将精油均匀地抹在头上,这些事男人做惯了,所以她一点没有察觉,只剩一个本来就白得发光的洋娃娃,安静地躺在襁褓里。 韦林泊眼神晦暗,让人难以猜透他的心思,只是过了许久,他开始流泪,连领口都湿透了。最后,他转身拉开了一个抽屉。 “唔…唔!!”悠悠转醒时,她听到了一阵乐曲和感到了口中的异样。今天击溃她心理防线的事太多了,韦林泊竟然会迷晕她,还会给她上手铐与塞入口球。 “唔!!!” 他停下手上的忙碌,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突然间重迭的回忆让景斓短暂地愣住,他也就拿起琴弓接着演奏。 Mendelssohn?Song?Without?Words?Op.109. 是他最喜欢的乐曲之一,也是他们俩合奏得最好的乐曲。当然,那时她还太小,并不能体会到其中的深意,只是因为他三五不时的要拉这首,所以她给他伴奏。她不弹琴后,他再也没拉过。 当这首曲子只剩下大提琴时,便只余哀伤。 “其实我有给你准备成人礼,只是没来得及送给你。” “一定会是你见过的所有钢琴中最漂亮的。” “我已经让人去运来了,原来总是找不到机会,你那里放不下,秋林峰又潮湿了些,就想着等我们置了新家好直接放在新家里。现在,还是让你看看得好。” “另外我挑了好久的房子也没挑到满意的,那么我们自己设计,建我们自己的房子好不好?” “斓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她的眼里满是绝望和心碎。 他扯过丝带,将她的视觉也蒙蔽了。 凡人直视美杜莎,会沦为石像。他不敢看景斓,一看她,连魂魄都被摄了去。要她感觉到他的爱意,首先,不能为她楚楚可怜的双眸心软。 他侧着脸,将两张面孔贴在一块厮磨,微微发烫的皮肤,还像她当初为他红的脸。丝带洇出两团印记,幸好韦林泊爱用深色,明面上倒是看不怎么出来。 在黑暗中歇斯底里过的两个人都将神经使用到了极致,韦林泊所有的情绪都被调动,他再也不可能掩盖住自己疯狂跳动的心,吻她,品尝她的味道,进入她的身体,然后我们,合为一体。 大手抚在敏感的腰窝,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不用思考也知道这会让她蜜泉喷涌。他将她搂在怀里,让她的秀鼻堪堪抵在自己的颈间,她喜欢他用的那些极清冷的香在他身上笼出的暖意,她喜欢那些矛盾的东西,她喜欢他。 被放大的听感里,有扣子解开的裂声,一颗一颗地,他摁着她的脸贴在他的腹部。 “万物都有柔软的肚皮。” 供爱人安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