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说了,我买了好多东西,手没空呢。” “我刚到楼下,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不用啦,我马上就上车啦。” 两人安顿下来后,景斓才忽然想起琴行的事,褚瑨陪她一起上门道了歉,助教是无论如何做不了了,不过她照旧在那里练琴。 琴行外的小巷很热闹,她总是这家的花也喜欢,那家的水果也觉得好,这天又买了满满两口袋回了家。刚到楼下的露天停车场,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阿晏!” 她的呼喊让任垣逸生生止住了已挥出去的拳头,脑海中是轰得一声巨响,从任垣逸把褚瑨从galaxy叫到他的公寓开始,一桩桩一件件,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迅速地在她的记忆里穿梭。是任垣逸要打褚瑨还是褚瑨要打任垣逸都不重要,所有按下不提的隐雷都终有一天会爆发。 “阿晏回家去,我也先去把东西放下,你在这里等我。”她对任垣逸说。 “这是我们男人间的事,你…”褚瑨再不悦,也是等电梯关上了门再开口。 “归根到底,还是我。我跟他的确还有话没说完,阿晏,先让我来处理这件事吧。” “好,我等你回来吃饭。” 景斓再出现在入户大厅的时候,手里只拿了个小盒子。 一直站在车旁的男人开了后座的门,想让她坐得舒服些。 任垣逸有那么一瞬间后悔,又让她看到了他冲动的样子,不过他又什么都不怕了,这应该,是他最后一次坚持了。 “宝宝,嫁给我好吗?” 他有不甘,为什么当初没有再果断一点。明明他对她一见钟情。就因为无数次偶遇时见到她身边那么多人,他不信任她,狭路相逢,他却给自己搞出了一个第三者。此后的每一次,如果早知自己无论如何也离不开放不下她,是不是应该在相遇的第一瞬就对她告白? 景斓被他的开门见山吓到愣住,面前又是一枚流光溢彩的钻戒。 “逸…你…”她摇摇头。 “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可我还是想试一下。” 丝绒的盒子缩回时沉闷地声音炸在耳间,她感觉自己有一句话听得那样不真切。 “婷婷,不对,或许我应该叫你…斓斓?对吗?”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如鲠在喉。 “老跟彭星瀚一块喝酒,他喝醉了拿着他的破名片逢人就发,说那是他和景斓婚礼的请柬,次数多了,我才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