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封信交给他道:“殿下,李溶月抓到了,这是嘉裕关谢郁谢将军发往兵部的书信,被我偷偷截下了。” 沈星言接过书信,展开看见一个熟悉的名字。 谢敬之…… 沈星言脑海中浮现那个有点黑的阳光的大男孩,他想这个时候的谢敬之应该还是个小屁孩,他认真算了算。 嗯……才十二,还是个小少年,也许,还有点婴儿肥。 裴真见他看封信也能看的这般开心。 “说是那谢郁的儿子在城门口发现了行迹可疑的人,便让他爹谢郁去抓,结果真就抓到了准备潜逃去北狄的李溶月,殿下,您看要不要上报?” 沈星言折好信件,收回信封:“暂且不必上报,孤写一封信,你让人加急送去给谢郁,顺便让祁枭过去接人。” “殿下不会是想让谢郁把这个大功让给祁枭吧?” “嗯,谢郁会同意的,祁枭若失了这个机会,可就惨了。” 裴真狐疑道:“殿下为何这么帮祁家?不会真……” 沈星言见对方马上要开始八卦,抬眸睨着他。 “听说舅舅往你府上送了不少东西,要不你先跟孤说说,他到底怎么欺负你的?怎么这么久舅舅这罪还没赔的您满意呢?” “殿下,写信要紧。”裴真慌忙拿起磨块开始研磨,像只鹌鹑般闭紧了嘴。 沈星言这才提笔开始写信,他想只要大家都好好的,以后他再好好赏谢郁就是了。 裴真得了信,忙不迭的退下了,生怕沈星言多问一句。 沈星言本不是多事的人,也没想要追根究底,不曾想还没三秒钟对方又跑回来了,还满脸的喜色。 “殿下,风吟回来了!” 沈星言眸中闪过一丝喜色,忙起身要出去,就见风吟已经由秦尚搀扶着站在门口,一条腿还打着绷带。 “殿下……”他哽咽的唤了一声,就要下跪。 “别!”沈星言忙扶住他,看着他明显消瘦的脸,问“腿怎么伤了?裴真快让人叫太医来!” “是!”裴真立刻去找人请太医。 “殿下,风吟没事。”他止不住的掉眼泪,“就是好久没见着殿下,想念的紧。” “没事了,回来就好。”沈星言轻轻替他擦去眼泪,看着他受伤的腿心里生了几分愧疚,他问“你受伤,是不是那个山匪干的?” “不是不是。”风吟抹了一把泪道“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逃走时不小心摔断的,还是他找到我,把我背回去的,殿下别怪罪他。” “要不是他把你掳走,你能受伤吗?那个山匪呢?”沈星言觉得风吟定是被对方威胁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