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光,可后来,他眼睁睁看着少年被推入深渊,却无能力…… 沈星言苦笑了一下,他垂着眸子哑声道:“是我有负所托在先,说好的我看家,你打江山,可我……食言了,我不但没有保护好他们,还让他们丢了性命,你恨我,怨我,我都理解。” 尤其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是他的至亲,他要如何能心安理得的活着? “阿言……”他捧起沈星言的脸,“我知道你真的尽力了,我不怨你,是我不好,我该听你解释。” “祁英啊。”他望着少年的脸,“我亏欠你在先,要如何恨你?只是,自那之后,我们之间隔着两家人的血仇,我们再也回不去了,那个世界已无我的容身之地,我只能离开。” 即使人就在身边,祁英依然觉得心脏在阵阵抽痛,他依然忘不掉那种心脏被撕碎的感觉。 他为沈星言擦去脸上的泪水,自己却止不住的流泪。 “上天垂怜,又给了我们一次机会,这一世所有的遗憾都还没有发生。”他低头轻轻吻去了沈星言眼角的泪珠,恳求道“阿言啊,我愿用一生去弥补你,再爱我一次好不好?” 沈星言轻轻摸了摸他的侧脸,凑上去吻了他,问:“都这样了,你还要问吗?” 无言的答案,少年再难控制自己,按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炙热的,凶狠的,仿佛要将怀里的人吞进肚子里。 若说沈星言是和风细雨,祁英更像夏日骤雨。 浴池水汽氤氲,水雾中的人影交缠。 室内只余交错的喘息声和隐隐水声。 沈星言一整晚如一叶扁舟被巨浪带着,沉沉浮浮。 从浴池到床上,沈星言累极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抱到床上的。 他本不想败对方的兴,可祁英是个不知疲倦的,根本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他只能可可怜怜的求饶。 “阿言……”他吻了吻沈星言,看着那双因过度情动而失焦的眸子,他蛊惑极力着“阿言,说你爱我,好不好?” 沈星言哑着嗓子道:“祁英,不闹了,天都快亮了,我快累死了。” “说你爱我,阿言。”少年不依不饶的。 “我想听,阿言,你遂了我的意吧好不好?就说一句。” 少年闹得厉害,沈星言生怕一身骨头要被对方拆了,他勾住祁英的脖子,待祁英停下后,他才缓了气息,带着几分无奈道:“我爱不爱你,你不知道吗?” 少年耍赖般蹭了蹭他胸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我想听你说嘛。” 沈星言妥协般的叹了口气,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道:“祁英,你是傻瓜吗?我爱你啊,非要说出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