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 只是这信任有家庭背景等各方面的因素,不像江海潮那个小妹头,她几乎算是凭借一己之力,获得了各个方面的信任,所以才能在这么多人之间如鱼得水。 周雪莹想了半天,不太肯定地开了口:“也就是说她什么都爱管,所以才成就了她?” 周妈妈笑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周爸爸则以单位笔杆子的身份,给女儿灌了一碗鸡汤:“所以说,人生所有的经历都是你的财富。一帆风顺是好,道路崎岖,未必不是最美的风景。” 周雪莹“哦”了一声,又开始发呆。 然后她突然间回过神:“不对,我刚才根本没讲我们打电话说了什么?你们怎么知道的?” 周爸爸周妈妈一下子卡了壳,竟然被女儿抓住了痛脚。 养姑娘就是这么的愁啊。 他们发誓,他们真的不是要窥探女儿的秘密,而是这个年纪的小孩各个胆大包天,什么事情都敢做。 周爸爸朋友单位有个职工家的小孩才上初中呢,早恋也就算了,竟然偷尝禁果,珠胎暗结,现在搞的学都上不了了。 他们家的姑娘从小就好看,一堆小男孩追着,他们不怕女儿一时糊涂才怪。 周雪莹气呼呼地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在家里打电话了!” 当爸妈的人理亏,追着她出房间:“没有,是你自己打电话声音太大,我们想听不见都难。那个,对了,他们不是卖盆花的吗,没长鲜切花呀。现在联系人家饭店有什么用啊?” 鲜切花做花束,那起码得长得长。 盆花不一样,为了保证小巧玲珑,好多品种彻底矮化过了。 可周雪莹已经生气了,完全不想再理会爸妈,直接回复他们关上的门板。 她再打电话给江海潮的时候,说到这事儿还气愤难当,非得让朋友给自己主持公道。 江海潮十分老实:“我不知道啊,我爸妈都不在家,他们想偷听电话,都没地方偷听。” 周雪莹卡壳了,她感觉自己当了坏人。她怎么能捅朋友的心窝呢?她明明知道自己的朋友是留守儿童。 但是她的气还没消,非得刨根问底:“那你爸妈在家的时候呢?” “他们忙死了,又要上班又要下田,哪有功夫管这些呀?” 江海潮咯咯直笑,“你们是温室里的花朵,我们是野地里长大的,放羊,才管不了这许多呢。” 搞得周雪莹都不知道是该羡慕还是该同情自己的朋友了。 “好了好了,说说看,有没有大饭店的关系?最好是那种星级的。” “有。”周雪莹也切入正题,“四年级有个同学的爸爸是饭店的厨师长,他可以帮忙问问。对了,你有花卖吗?我妈说鲜切花和盆花不是一回事。” 江海潮不假思索:“我们就是用盆花来代替鲜切花。你放心,看上去比鲜切花更漂亮。哎,你妈看过呀,就是捧花的盆栽,她还夸了我们好久呢。” 周雪莹气哼哼的:“不许提我妈,我现在不想跟他们讲话。” 好吧,清官难断家务事。 别说她只是少先队的大队长了,哪怕她是湖港镇的镇长,也管不了实小少先队大队长的家务事呀。 她只要把捧花盆栽的样品准时拿到市区的大饭店就行了。 哇,饭店确实好大,玻璃旋转门也好有意思。 饭店门口的迎宾小姐姐们一个长得比一个好看。 江海潮觉得她们上电视当模特的话也一点都不差。 就是这寒冬腊月,她们穿成这样站在门口吹冷风,肯定很容易感冒的吧。 饭店的大厅铺着大理石,擦得闪闪发亮,江海潮都想起了初中课本上写的人民大会堂。 反正她觉得饭店的装饰比起大会堂来一点也不差哩。 她甚至在饭店里看到了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好稀奇哟。 虞凯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还伸手戳戳高强:“你以后好好训练啊,将来出国比赛,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