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前一秒两人还有说有笑,后一秒他就像换了个人。 “抱歉啊,耽误你时间了。” 林跃笑笑,冲酒保说道:“这位小姐刚才的消费算我账上。” 女人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走了。 酒保放下手里的高脚杯和清洁用的棉布,凑到他面前:“我说哥们儿,你这弯儿拐得有点急啊。” 林跃说道:“听没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我是你永远得不到的爸爸。” “……”酒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个故事讲得不错吧。” “很不错。”酒保看了一眼面带不爽回归卡座的女人:“你来酒吧,不是真为等女朋友吧。” 林跃没有说话,指指门口方向。 酒保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红白格子长袖衬衣,全身干干净净几乎看不到配饰的年轻女孩子走了进来,打量一眼酒吧环境,径直走过来往高脚凳一坐。 “来杯柠檬水。” 有点意思,今天这位客人很不一般。 酒保看了林跃一眼,调了一杯柠檬水给她。 “谢谢。” 栾冰然接过杯子吸了几口,看看舞台上唱歌的女乐手,又看看身后隐含敌意的女人脸,视线转了一圈来到林跃脸上。 他的手在轻轻摇晃酒杯,冰块随着威士忌流向碰撞杯壁,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她满带好奇看了男人一会儿,觉得这人有些特别,而且笑容很有亲和力,于是往前凑了凑,主动搭讪道:“你信什么?” 林跃说道:“我姓余。” “我是说你信什么?” “我什么都不信。” “人不都得信点什么吗?比如信佛信道信神信鬼,信你老婆也行啊。” 林跃喝了口酒,一脸淡然地道:“我离婚了。” 栾冰然说道:“对不起。” 林跃挥挥手示意没关系:“现在的小姑娘都像你一样主动吗?上来就问别人信什么。” “这可能是我的工作性质决定的吧。” “冒昧的问一句,你是干什么的?” “哦,我是一个公益性质的临终关怀组织雇员,今天晚上在这条街发传单。”栾冰然说话的同时递给林跃一张传单。 林跃看着上面大写的“救赎”两字说道:“正好,你也救赎救赎我呗。” “你是在开玩笑吗?” “你觉得老婆为什么要和我离婚,我又为什么来这里喝闷酒。”林跃喝了一大口酒,把杯子往吧台一放,看着里面的冰块说道:“一周前我去医院拍了个片子,医生让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对自己好点,想吃点啥吃点啥,想玩点啥玩点啥。” “对不起。” 林跃又挥了挥手,指着身前的传单说道:“这个你都发完了吗?” 栾冰然摇摇头:“才发到一半感觉口渴,进来喝点东西。” “要不要我帮你。” “这个不好吧。” “反正我也没事,又不想太早回家,一个人躺在床上容易多想。” 谁不怕死,谁都怕死,胡思乱想给自己压力是人之常情。 栾冰然认真地想了想,不管他说的是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