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后缩,不敢往前凑,那个男人太凶了,一个人打六七个,愣是没挨一下,反观富二代喊来的人一个个躺在地上哭嚎不休。 她的视线往旁边一扫,找到了满脸是血的谢宏祖。 “你在做什么?” 这一声暴喝,吓得谢宏祖打了个激灵,从震惊中恢复,张张嘴喊了声“妈”。 他不知道谢嘉茵也在这里,还以为就章安仁和骆佳明两个人在里面快活。 “妈?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谢嘉茵无论如何没有想到她的儿子会喊来一伙儿人堵章安仁,虽然他的能打又给她好好上了一课,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谢宏祖给她惹了大麻烦。 呜~ 呜~ 呜~ 东方传来警笛声,应该是围观者报的警。 啪啪啪~ “为个姑娘对集团副总下死手,谢总,没想到你的公子还是一个情种呢。” 随着一道颇具硬汉腔调的嗓音,一个四十多岁上下,坐着轮椅的男子被人推到谢嘉茵身边。 她没有说话,走过去一抬手,狠狠地掴在谢宏祖的脸上。 啪~ 富二代涂满血的脸上浮出一个手印,身体晃了晃险些栽倒,还好朱锁锁扶了他一把。 “我是你儿子,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打我?”谢宏祖捂着脸吼道,完事一指林跃:“你说他能干,说他聪明,要不是他跑到东篱捣乱,精言会跟谢氏解约吗?几千万的空调生意吹了,造成的损失谁来赔?” 谢嘉茵没有说话,轮椅上坐的男人斜靠扶手,微笑说道:“我来赔,不过……” 他稍作沉吟,看着打开车门走出来的几名民警:“如果章总进去了,以后少了陪我喝酒的人,那我可就有理由不赔了。” 谢嘉茵看着地上断胳膊断腿断鼻梁的打手们,真是又气又急,气自然是因为那个傻儿子干得蠢事,急呢,是担心章安仁所面临的处罚,就算小骆没有骗她,这场仗的责任在谢宏祖,章安仁下狠手把人打成那样,怕是要面临刑事处罚。 她狠狠地瞪了朱锁锁一眼,迎着民警走过去。 谢嘉茵和领头的民警说了几句话后,带人走到林跃身边。 “这都是你干的?” 林跃点点头:“没错,我干的。” “行啊,单枪匹马放倒七个,而且……下手够黑的呀。” “警官,这已经很白了。” 谢嘉茵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要进去了,谢氏怎么办?我怎么办?” 林跃说道:“那就是你需要操心的事了。” 又过五分钟,救护车来到,医护人员将不能走的人搀上担架,林跃则跟着领头的警察前往派出所录口供。 围观者一看警察来了,再没热闹可瞧,回房的回房,上车的上车,转眼走得干净。 朱锁锁挺高兴,是,章安仁把那些人打了个生活不能自理,可自己也折进去了,某种意义上讲也算给南孙出一口恶气了。 两个小时后,骆佳明回到家里,他没有回应爹妈的问话,一头扎进房间打开笔记本电脑,按照林跃说的一通搞。 黑啊。 真黑啊。 谢宏祖找人打他们够黑吧,可是跟章安仁比起来,富二代白得像新出锅的棉花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