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闹不准下药的人到底是什么目的,别是准备拍照录视频勒索的。他就感觉眼前的人都信不过,一股脑把人都轰走了,然后包厢门一关,给孟书灯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孟书灯匆匆赶到。电话里赵言卿什么都没说,就说让他赶紧过来,他听着声音像是遇到什么事了。 刚一进包厢,他就被赵言卿一把抱住。 这会儿赵言卿药效上来,整个人眼睛都是红的,像兽一样粗喘着。他眼神深暗又浓稠,让孟书灯隐隐觉得有些危险,他推开赵言卿,后退了两步,问:“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他就觉得视线一晃,接着眼前画面翻转,他被赵言卿压到了沙发上。 没等他回过神,就感觉赵言卿在扯他的皮带。孟书灯都快崩溃了,问:“你疯了吗?在这里?” 已经被药物折磨得神志不清的赵言卿固执地掰着他的腿,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 孟书灯察觉到他不对劲,猜到他可能是中招了,但还是打着商量推他,说:“别在这,去车上也行。” 然而赵言卿等他过来的这半个多小时已经忍耐够了,急需疏解,根本听不进去。很快,他不顾孟书灯反对,直接把人给剥干净了。 没有任何准备,太涩了,不止孟书灯疼,赵言卿也疼得不行。他狂乱的眼睛看到桌上,拿起一瓶酒就倒了下去。 孟书灯被冰凉的酒液一浇,打了个哆嗦,然后就意识到赵言卿想干什么。 “不要……你疯了,不要!” 可是没有用,孟书灯听着自己的声音从哀求变成惨叫,像扭曲的羊叫一样,甚至有点渗人了。 就是撕裂了,再被高浓度的酒精一刺激,犹如万根针在扎一样。 血顺着孟书灯的大腿,流到了赵言卿的脚上。他跪趴在那里,像被剥皮抽筋了一样疼。 赵言卿听着他痛苦的叫声,自己心里也觉得很难受,于是沉声道:“别叫。” 孟书灯脸色一白,想起赵言卿之前挖苦他,说他叫得难听的话,喉咙顿时像被人掐了一样哽住了。 他不再出声,不多时,嘴唇被他自己咬得鲜血淋漓。 突然,孟书灯闻到一股香水味,甘冽又馥郁,如破开的新橙,是女人的香水味。他在狂风骤雨般的颠簸中转头看向一旁,果然看到桌上有一只酒杯上印着口红印。 所以赵言卿刚才是…和别人在一起?那为什么又叫自己过来? 孟书灯瞬间想明白了什么,眼泪措不及防地掉了下来。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位了,疼得蜷缩了起来。 “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便宜吗?” “我怎么觉得,你最大的价值就是伺候我。” 这话此时像鞭子一样抽到他身上,皮开肉绽的剧痛。 赵言卿感觉贴在自己胸前的人在弓着背发抖,喷着滚烫的气息问:“怎么了?” 孟书灯一张嘴,便溢出一声微弱的痛呜,然后又赶紧闭上嘴,把所有声音咽下去。 可难过是藏不住的,闭上嘴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在撕裂般的剧痛中,孟书灯终于无声地哭了起来。 赵言卿,我好疼啊… 他喊的是十八岁的赵言卿,如果是那时候的赵言卿,肯定不会这么对他。 接着他又想起那天在包厢外面听到的话,才想起来那个赵言卿也是假的,只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