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伤,然后被名字与他相似的人所救,这个人还趁他沉睡时陪伴在薄冰身边,装出一副弱小无辜、时时要人照料的模样,哄得薄冰都信了他…… ——真是让人厌恶的存在。 池醉本能地觉得,小池是一个威胁。 尽管只是眼神的接触,他就被自己吓得几欲窒息,可不知为什么,这种威胁感在心间挥之不去,令人烦躁,仿佛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杀死他,别给他机会,别让他夺走你的东西! 正是这种情绪,让池醉对小池充满杀意。 况且,薄冰似乎为此隐瞒了一些事情,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可池醉心知肚明。 用半开玩笑的语气,池醉问薄冰:“我们什么时候去最上面,我快等不及了。” 三位一体? 简直可笑! 能活着走出这个副本的,只能并且只会是他。 ——现在的他。 至于这几个冒牌货,他会把他们当作垃圾一样撕碎,让他们滚去该去的地方。 “说到这个,出口的事我还没跟你们讲,”宿眠一拍脑袋,“接下来的话你们一定要记好,出一点问题,都会造成难以想象的后果,尤其是你们还得带着他。” 她瞥了眼小池。 小池内疚地垂下头。 池醉倒是无所谓这点:“没事,你继续说。” 在他心中,小池已经是个死人了,死在路上和死在最上面,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区别。 “行。”宿眠点头,随手用鬼气画出一幅极简版地图。 “琬说,这里根本没有出口,唯一的通道是单向通道,在上城区的最中心,入口处有自毁装置,不能硬闯。” “不过,”她话锋一转,“我和琬之前做游戏的时候爬到羊毛和矿石的管道里看过,那两根管道很长,比人兽监狱和猪猡城加起来还要长,我们爬到三分之二高的位置才停,没有继续上去,但可以确定的是,前面没有危险,至于后面会发生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薄冰问:“没有危险是指?” “最多被羊毛糊一脸,窒息而死,或者被矿石撞到头,活活痛死,当然也有可能在中途摔死……总之,危险性不大。” 宿眠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当然,你和小白脸1号肯定不会死,小白脸2号就说不准了。” 小池:“……” 他木着脸,在脑子里重新定义了“没有危险”四个字。 池醉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第一次觉得宿眠顺眼:“说的对,确实没有太大危险。” 薄冰却摇摇头:“不一定,只是前面没有危险,后面说不准。还有,如果这两根管道不是通往最上面的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