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一怔,手掌按在头顶处的温热感觉传来,他耳尖红了红。 “我先把这里收拾一下,”岑砚看了眼满地的狼藉,“你要不先出去,看看电视吃点东西?” 白秋也想留下来收拾,但他直觉自己大概率会越帮越忙,索性又上了楼,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面,长叹一声。 太难了。 追人真的是太难了。 一直到当天晚上,白秋依旧咸鱼瘫地仰面躺在床上,神经恍惚,意识迷离。 岑砚如往常一样进屋睡觉时,就看见白秋还是人形的占据了一半的大床,习惯性的将另一半给空了出来。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声道:“准备睡觉了?” 白秋发出一声软绵绵地应声,整个人似乎在神游天外。 岑砚沉默了片刻,动作颇有些僵硬地走到床侧坐了下来,大床微微一沉,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十来分钟后,白秋依旧无知无觉地望着天花板。 岑砚抹了把脸,一横心,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 白秋正在发愣中,突然觉得身侧传来一个热源,他呆呆地转过头,岑砚就躺在他的旁边,两个人距离不过一个手掌宽,稍微动一动就能碰到一起。 啊。 好像。 情况不太对。 白秋的脑子终于转动了起来,他一个激灵地弹了起来,在岑砚疑惑的目光中刷的一下变回了兽形的毛绒绒。 岑砚原本僵硬的身体也稍微放松了点,心里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落,问道:“怎么突然变回去了?” 白秋慢吞吞地爬到了枕头上,团起来开始睡觉:“有毛比较暖和。” 岑砚:“……” 当晚,两个人都失眠了。 第二天开始,白秋改换了新的战略。 他从自己的空间里面筛选各类奇珍异宝奇花异草,无论真正的价值如何,专门挑选出那种足够特别和奇异的归到一起,每天送岑砚一个。 第一天是盆夜晚会发光的灵植,岑砚把它放到了卧室的柜子上,当一个小夜灯。 第二天是一棵会说话的小树苗,放在客厅还没三天,就被陈玄易给祸害的自闭了,原因是说话过多,浑身疲惫。 第三天是一滴玄水,传说此水无穷无尽,清冽纯净,被放在浴室的莲蓬头上供给洗澡水。 …… 一个星期之后,白秋黑着脸把朱雀神念从空间底又给挖了出来。 朱雀怜爱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白秋死鱼眼:“闭嘴。” 朱雀笑嘻嘻:“你还是离不开我嘻嘻嘻,怎么样了进展,这几天你都做了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