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老公长相厮守了。” “老公天天往我脑门儿开枪。” “啊,好惨,那你指望他往你哪里开枪?” “……宁昭同!”傅东君忍无可忍挂电话,“爬行不行?老子这个月都不想理你,你跟你马上就不行的亲亲老公长相厮守去吧!” “?” 虽然岁数不小了,但我老公真挺行的。 宁昭同略有惋惜没能给老公正名,调整了姿势,继续跟导演沟通。分出一点通道倒还想着,陈承平这群人不是奔着沉平莛来的,宁家那群人却快坐不住了。 宁和忠确实有点躁动。 疫情刚爆发那一会儿,武汉的出溜事儿一件多过一件,他这成天划水的反而显出几分质朴。于是事情结束后论功行赏,矮子里头拔高个把他拔出来,就给他提到正厅了。 他虽然有些能不配位的惶恐,但升官毕竟是美事,回头一看老朋友几乎都在脚下,不免也膨胀了几分。过几天思来想去,宁和忠心说也就这个侄女婿还有点意思,不过当年看着遥不可及,如今自己跟他已经就一步之遥了。 结果没想到还没等他得意几天,这侄女婿一步登天,三年一到,直接坐上国务院常务副秘书长的位置——实权高配正部级,妈的,宁家祖坟着火他都攀不上的位置。 这大起大落的,宁和忠反而踏实了几分。 宁和忠这人工作能力平庸,最擅长的就是和稀泥拍马屁,现在有马让他拍屁股了,他也舒服多了。于是他拖家带口上了京,一个电话打过去,甜言蜜语小意奉承的姿态做了个十成十,换得沉平莛轻笑两声,说大伯跟宁昭同联系就好。 宁和忠脸色一僵。 跟那臭丫头联系——没事!舔一个冷屁股和舔两个冷屁股有区别吗? 宁昭同用事实告诉他,有些人的屁股确实要更冷一些,舔上去有舌头扯不下来的风险。 宁昭同和沉平莛倒是带着孩子出席了,但脸色冷冷清清话语平平淡淡,就是面子上都做得不够好,宁和忠气得心说也不怕他往外传他们俩发达了看不起亲戚。 还有这什么叫宁瓅的丫头,都快成年了,养女,姓宁? 什么乱七八糟的。 吃完饭出来,沉平莛和宁昭同都喝了点酒,便告别了宁和忠一家,说要溜达溜达。宁瓅跟在旁边,听着两人闲聊,不搭话,似乎也没有怎么认真听。 走出这条街,沉平莛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来握她。宁昭同瞅他一眼,捏了捏他的手掌,张开手指扣了上去。 他心里顿时一动,都有些发甜了,轻咳一声,转移话题:“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宁家人?” “我大伯溜须拍马没有原则,前倨后恭的十足小人;我爸不会溜须拍马,但一样冷心冷肺,我在他和成娇那里只是一棵摇钱树,待我没有几分真心;我三叔更不用说了,彻头彻尾的生意人,情分在他嘴里都是拿来绑架亲戚的,”宁昭同评价得很不客气,“我四叔一家倒是厚道人,但就是太厚道了,不愿意让人说攀附侄女,平时都不太理会我。” “四爷爷和四奶奶人特别好,太爷爷也一样,每回跟妈妈回老家,他们都会把最好的东西留给我,”宁瓅补充,“但就是因为这样,妈妈都不好意思带我回去了。” 宁昭同一笑:“我爷爷腿脚不好,每年还撑着进后山捡山核桃,晒干了给瓅瓅存着,好几次都差点摔了。” 宁瓅抱住宁昭同另外一只手:“妈妈,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太爷爷吧?” “好,今年过年就去?” “好呀好呀,婷婷去不去?” “叫爸爸,”沉平莛纠正,又问宁昭同,“你愿意带我去吗?” 宁昭同眉眼弯弯:“为什么不愿意,觉得自己拿不出手?” 他假意叹息:“怕你带我去认了门,回来就跟我离婚了,让爷爷难过。” “……这时候翻旧账是吧?” 他轻笑一声,手指扣紧:“好,那以后不许说离婚两个字了,开玩笑也不行。” 她眉梢一挑:“这就想把我拴一辈子?” “是你把我拴一辈子,”他解释,“心都在你那里了,我也不想拿回来。” 俩母女齐齐一哂。 宁瓅放开手,大步前行:“不听了,你们说完再叫我。” 宁昭同看向沉平莛,两人相视一笑,靠得更近了一些。 沉平莛履新,连着加了一个月的班熟悉岗位。 宁昭同的新戏在五月份开机,而在此之前,陈承平带着一屁股的下属来北京逗她大闺女开心了。 “我以为你开玩笑的,”陈承平看着宁瓅,特别惊讶,“真养女啊?” 这丫头看着都成年了。 宁昭同摇头:“不是。” 宁瓅笑眯眯的:“不是养女,我是妈妈的亲闺女。” 几人都笑,倒也有点诧异,这小丫头能跟宁昭同这么说话,宁昭同平时肯定宠得跟什么似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