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先借妈妈用一用,妈妈用完跟你说感受哦。” “?” 一推门,灯光昏暗,鼻尖有淡淡的烟气。 沉平莛稍稍蹙眉,想说什么,话却在目光落定后全吞回了肚子里。 她站在落地灯旁边,头发湿漉漉地散着,旗袍裹出窈窕身段,开叉到大腿。一泓雪白往下,双脚都赤裸着,一痕细细的金链子链在中间,衬得红的更红,白的更白。 “好晚,”宁昭同抬眼望过来,语调懒懒的,“我都等累了。” 等累了。 他失笑,脱了外套走过去,揽住一截细细的腰:“是我不对,怠慢佳人。” 她下意识要提膝来蹭他,结果脚踝拴着,直接被绊进了他怀里。美人投怀送抱,他就势一搂,从后面将她紧紧压在墙壁上,呼吸已经沉重起来:“哪里学来的?” “嗯?”她哼出一个软腻的音节,由着他把手伸进来乱摸,“是问这个的时候吗?” “这是堂子里的玩法,”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将下身贴上来,轻轻喘了一下,“脚被锁着,只能从后面来,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姿势……受得住吗?” 她笑得肩膀轻颤,探手来摸他,又被他拽上来按在墙上:“笑什么?” “笑你真是个好人,”她语调微扬,感受着他将勃发的性器嵌进腿间,“我都送上门来了,你想要我受得了吗?” 他咬住她的耳朵,逼得她轻叫一声。 他不想。 他喜欢她在自己身下无所适从的样子。 这样他才能确证,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一个人。 要她哭出来太容易了,尤其是在床上,只需要一点狠心,别在她宣告满足后就放过她。 脚踝锁住,穴肉清晰到极致地感受着男人的性器形状,她被烫得不停颤抖,含得他必须要稍稍用力掐住她的腰,以排遣过分的刺激。 年轻的身体和熟透的灵魂,两条白腿间一道嫩红的肉缝,已经让他插得有些合不上了。他伸手去捻弄了一会儿,摸到满手黏湿温热,待她在快慰里绷紧肌肉,再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高潮的穴肉绞得他头皮都发麻,于是不得不更用力地出入,以她崩溃的哭叫来掩饰自己的失态。他的夫人是个水灵灵的妙人,舒服透了底下泉眼儿就要发河,他被淋了一腿还嫌不够,伸到前面去揉她的阴蒂,直揉得她一边哆嗦一边喷水,淫靡得不像话。 “不行了……”她哭得一颤一颤的,努力挤出一句求饶的话,“放过我、呜、放过我……” 放过她。 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 他将她掀到床上,抱住大腿又顶了进去,她惊慌失措地抱住他的脖子,扭着腰想跑:“不要!” 他用力擒住她,不管不顾地往里进,太紧致的包裹几乎是痛感,可心却在这一刻无与伦比地被填满了。 “好涨……要坏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可以、呜……” 要坏了,不可以。 都不是他爱听的话,但她用这样的语调叫出来,他觉得勉强能接受。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他把自己全部塞了进去,一边磨蹭一边问她:“喜欢吗?” 她抽泣着,都不敢拒绝:“喜、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你、这么弄我……你好厉害,操得我好舒服、要舒服坏了……” 这是意料之外的答案,激得他下腹的器官都跳了两下,惹得她又开始哭。他安抚地问她讨了两个吻,话出来简直跟哄孩子似的,耐心极了:“怎么舒服的?” “……被你填得好满,你好厉害,弄得我流了好多水,”她羞得不敢看他,可刚别开脸就被捏着下巴掰回来了,干脆眼睛一闭,“小逼被你操得酥酥麻麻的,脑子里也是酥酥麻麻的,好舒服,好想一直咬着你……” 想一直咬着他。 他毫不掩饰自己被她这幅浪态取悦了,含着她的乳首舔了一会儿,直舔得粘膜肿胀:“喜欢被我操。” “喜、喜欢……好喜欢,被你这么操、这么舔……” “那喜欢我吗?” “喜欢,”她仰着脸看他,眼睛润润的,“特别喜欢你。” 特别喜欢他。 他心口都是烫的,喉间微微哽了一下:“特别喜欢我,能不能跟我过一辈子?” 挨过那阵折磨般的快慰,她又想要了,扭着腰磨蹭:“嗯,要跟你过一辈子……动一动好不好?还想吃、嗯……好涨,填得好满……” 得到满意的答复,他也不再成心馋她,何况他也快到极限了。娇妻有具敏感多情的身体,他给出三分耐心就能把她弄得春水潺潺,他喝了一阵捅了一阵,泉眼反倒涌得更厉害了。 最后把她送上去,他一边揉着她的阴蒂为她延长快感,一边看着湿得不成样子的床单,忍不住笑了一声。 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水,哭得那么厉害不说,揉两下还能喷出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