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他说的是标记的事。 现在萧舒清还没被禹思远标记,颈上的腺体很光滑。 用不了多久,不只禹思远的爸爸,他自己的爸爸和父亲、他的朋友,就都会知道:他和禹思远的婚姻,有名无实。 一语道破他最头疼的事。 不过,对方很有分寸,似乎也知道他陷入为难。 沉默了几秒之后就转移了话题,戳戳狗狗的小前爪,弯眉问他:“狗狗叫塞塞吗?名字很可爱,有什么说法?还是……随口取的?” 萧舒清:“大名叫塞利格曼,小名是塞塞。” 爸爸听见名字一怔,后噗嗤一声笑出来:“塞利格曼?虐狗的那个吗?” “是。” 塞利格曼,一个把狗放在笼子里进行电击实验。 小狗每次想要逃脱笼子的时候,就电它一次,直到小狗再也提不起逃跑的勇气。这个时候把牢笼打开,小狗也不会再跑了。 一个很经典的心理学实验。 当初给狗狗取名塞利格曼,倒不是想要批判什么,而是纯属他自己的恶趣味。 “阿清,我可以这么叫你吧?我觉得,你很有趣。” 爸爸笑的差不多了,发出一声感慨。 而后,那双狭长的狐狸眼,欣赏地略过他的长发和发间的黑曜石耳钉,说:“长得也很好看。” 【很危险。】 萧舒清研究哲学许多年,心理方面也有一些心得。大部分人站在他面前,他都能说出个大概。只有面前狐狸一样的omega爸爸……看不透。 这一场不正常的婚姻关系,他应该已经知道了。 只是不清楚,究竟知道到什么程度。 萧舒清望着面前逗狗的omega,大脑飞速地运转。 1.他原本不知道,但禹思远领证后的第一晚就回家去住,让他起了怀疑。 2.他早在禹思远半夜敲门说要结婚时,就已经知道了。于是随口提一句,让禹思远回家吃饭,用于心理暗示。如果他们的婚姻真的有名无实,那禹思远受暗示的影响,就一定会回去。 如果真实情况是第二种……那面前的这个人,就更危险了。 “呀,已经一点了,我该回去了。” omega忽然开口,打断分析的思路。 萧舒清下意识地朝人望去,见着一双弯起的狐眸。 “狡黠”地看了他一眼,后站到了厨房门口。 “远远,爸爸要回去啦。” 刚忙好的一小只,手上还在滴水都没有擦,只随意在围裙上抹了几下就出来了。 匆匆地问:“你要回去了吗?可是时间还早……” 男人弯弯唇,点头:“嗯,回家睡一觉。你们小夫夫新婚燕尔的,再待下去就打扰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