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红了脸。 “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失语了啊……老公?” 男人把放在对方腰间的手收紧, 声音里带上浅浅的笑意。 这一声“老公”叫出来,男孩这才被打开了开关,连忙跪立起来:“我、我也喜欢你的!” 怕自己表达的还不够,又认认真真地说了一遍:“特别特别喜欢。” 向来做事一板一眼的小朋友,说起喜欢两个字,也有种同样单纯的执拗。 萧舒清心里像是被小小地戳了一下,低头蹭在他的额上。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他问。 alpha听见问话一僵, 又回到了最初的扭捏。 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望着他,迟疑着说:“如果我讲了……你不要生我的气……” “为什么要生你的气?总不能从一开始和我形婚,就是图谋不轨吧?”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 没想到对方真的点了点头。 萧舒清:?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 他们两个之间应该除了在同一所中学和大学里时空伴随过, 没有任何交集。 但alpha却说:“对不起……萧老师。我……其实喜欢你好久。” 再然后, 就从alpha口中听到了与自己有关的, 另一段故事。 一段,他自己都不太记得了,却被人当成主角放在故事的正中心,吸烟刻肺的故事。 那是在很多年了。 因为家里突遭变故,父亲车祸去世,肇事者又逃逸。家里只剩下爸爸一个人苦苦撑着,他每天又要忙工作,又要处理父亲去世的后续各项事情,还要时不时去一趟警局。 那时的禹思远还是个初中地小朋友,每天下午五点就放学了。 可每次放学回家,都是空荡荡的。 夏天还好,太阳落的晚。晚上回家也只是空而已,可到了冬天,五点的天就已经是夕阳斜了。 到家五点半,不止空,还黑黢黢的。 有一天,禹思远放学值日。其实,五点半大家就把教室打扫完毕了,并没不会耽误多少时间。但那天下了好大的雨,到了晚上气温骤降。他们出了教学楼的瞬间才发现,雨已经转成了纷纷扬扬的雪花。 那天好冷。 小小的禹思远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回家,可是开门的瞬间,家里却无比的空。 阴冷阴冷的。 像是完全没有人气一样。 黑暗,吞噬了家里的每个角落,好像他再往前踏进去一步,就也要被吞噬一样。 那一刻,失去父亲后,一直持续不断的钝痛,忽然长了刀子似的,尖锐的刀尖一把把地对着他,扎得他鲜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