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股泛着淡淡甜香的蜜水儿,滑腻的淫水又被程斯墨反复涂抹在花穴的每一处边边角角,在这样的刺激下,岑茉的穴口翕动得更欢了,每次缩合都会挤出一点润滑的蜜液。 “是绝望里的男欢女爱,还是对未来计划的憧憬?纯洁的朱丽叶,会在这一晚把自己的身体献给罗密欧吗?”程斯墨见她已经足够湿润,也不在做多余的事情,拉开裤子的拉链释放出等待已久的性器,他那根顶端微微向上弯曲、大小十分可观的粉红色肉棒立刻弹了出来,“啪”地一声抽打在了岑茉洁白的臀肉上,“你的导师还真会选题,居然看出小茉莉表面装的像朱丽叶那么清纯,其实心里很渴望罗密欧的……大鸡巴。” 岑茉有些排斥他在这种时候提起敬爱的导师对自己进行侮辱,但在就在她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时,热乎乎的伞头已经抵在了她弹性十足的穴肉上,正带着势不可挡的力度向穴道里挤压,瞬间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转而全神贯注地感受着那根即将侵入她身体里的肉棒。 程斯墨也不管自己的肉棒还干涩着,硬生生地将穴肉顶到凹陷的阈值,巨大的菇头最终还是强行破开了闭合的穴肉,直挺挺地插入了湿滑紧致的穴道里。 “唔……好痛……” 往里插入的过程中,程斯墨肉棒表面干燥的包皮和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不断摩擦,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岑茉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又赶紧强迫自己闭上了嘴,努力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捅两下就不痛了。” 程斯墨俯下身子,将她的头发拢到一遍,贴着她耳朵很没有诚意地轻声安慰了一句,身下却用了截然不同的力度狠狠一顶,竟然一口气将整根鸡巴全部插入了岑茉狭窄的穴道里,几乎在一瞬间就将她内壁的没道褶皱都全部撑开,一直顶到最里面的软肉上,这样的力道让岑茉无法控制地开口想要尖叫。 幸好程斯墨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叫,要记得这样绝望的、痛苦的欢愉。” 他一边柔声指点着钢琴曲的情绪,下身却开始了大开大合的顶操,维持着不疾不徐的速度,但他每一次都将整根肉棒抽出,只留下一个头部卡在穴口里,然后又以巨大的力度又快又狠地插进岑茉紧致温热的穴道里,充分感受每一秒每一寸摩擦的快感,最后长驱直入到花径最深处的宫口,径直破宫而入,让那软烂可怜的宫口紧紧箍住他那大的惊人的菇头,激起岑茉小腹一阵阵酸麻胀痛,还有难以言说的快感在悄悄蔓延。 “嗯……嗯……唔嗯……” 岑茉娇小的身子被他顶的一次次向前耸动,又在他抽出来的时候跟着向后退,身上堆迭的轻纱就像流动的水波,随她身体被程斯墨操动的律动轻轻荡漾着。 程斯墨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却在下一秒直接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转过头,接着他便一口咬住了岑茉微微张开的唇瓣,将她刚刚溢出口中的轻声呻吟悉数吞入口中。他的舌尖模拟着他下身操动的节奏,在岑茉檀口中进进出出,下面的肉根碾过每一寸内壁,将穴口的嫩肉肏到外翻,上面的唇舌掠尽她的呼吸,双管齐下,将岑茉肏得几乎失去了理智,痛楚早已不翼而飞,只剩层层迭迭的快感从宫口到穴口一路堆积,蜜水横飞之间,男女交合的暧昧水声在狭小的隔间里回荡着。 “等下弹琴的时,小茉莉能记得被我肏的感觉吗?” 一个长吻结束,岑茉几乎被程斯墨吻到缺氧时,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他温柔的声音。 她的魂儿都要被程斯墨顶飞了,被几个男人调教的敏感的身子似乎已经开始学会过滤痛苦和羞耻,只留下快慰,此时听到他如同往日般温柔的语气,岑茉失了神,下意识地喃喃开口道:“记得……” 程斯墨垂头看着被自己凶狠操弄到失神的岑茉,看着她因自己而染上情欲后愈显魅人的小脸,看着两人紧密相连、不断交合的下体,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不过很快这种情绪便被他抛之脑后,因为他还有更刺激的实验想要做。 他从白大褂的衣兜里拿出了一对奶粉色的椭圆流线型跳蛋。 “唔,万一忘记就不好了,”程斯墨突然毫不留恋地拔出自己依然硬挺的肉棒,那根颤巍巍挺立在半空中的肉棒,已经被岑茉的淫水滋润的泛着水亮的光泽,表皮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体里的温度,“不如带着这种情欲和快感上台演奏如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