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背叛我?」 面前的智清圣此刻看起来,危险得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对不起……」 宋亦恩颤抖着。 「……真的……对不起……」 多想倾诉委屈。 「我问你为什么背叛我。」 可是汹涌的情绪在喉咙里打结。 「……对……不起……」 他多想可以回到从前,回到一切都没有发生的从前。 可是现实没有魔法,他的王子已经受伤。 宋亦恩微微颤抖了一下,连带扑闪过漂亮的睫毛。他用力深呼吸,茉莉花香的空气瞬间鉆进缺氧的身体,却没能舒缓脑间嗡嗡作响的轰鸣。着了魔似的,他半跪着坐下,伸手解开智清圣的皮带,纽扣,拉链,脸慢慢靠近智清圣的下半身。 就像刚刚智清圣做的一样。只是更加温顺,轻软,小心。 「……宋亦恩,你自找的。」 智清圣咬着嘴唇,眉梢和眼角渗出难以言喻的快感的欢呼。 「……嗯,我……自找……的。」 宋亦恩继续舔舐着手中愈发硬起的性器,一边仰头望着智清圣。 他舌尖云动的反反復復,三分委屈七分渴望的目光,迷离緋红的眼角,合力拉断智清圣最后一根理智。他抓起宋亦恩的发,开始朝自己的方向狠狠按压。 「呃、嗯、啊——啊——啊——」 像将他丢进地狱,像把他捧进天堂。 宋亦恩喉咙和全身都动弹不得,只是继续包容面前越来越兴奋的身体,干呕的呻吟随着愈发激烈的律动倾泻而出。 「起来。」 像到了极限,智清圣捂着脸,喘着粗气,然后将手指滑过宋亦恩柔软的发,托起他的下巴,迎了上去。 宋亦恩不闪躲,任他的舌再次进入自己的身体。 和粗暴的手正相反,他的吻那么温柔。就像他们曾经义无反顾的青春。 谁都没有游刃有余。像卸掉武器的士兵,跪在彼此朝圣的领地。 他享受占有的快感,他放肆着本能不堪。 他们感觉着彼此想要占有彼此的冲动。好像那份确信能赶走所有孤独。 彼此交错的呼吸,缠绵,热烈到近乎晕眩——直到智清圣翻身将宋亦恩摁压在柔软的米色天鹅绒枕间。 借着三分酒劲,宋亦恩也直勾勾望着眼前居高临下的智清圣。全身被他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智清圣用嘴撕开安全套,在宋亦恩面前,给下体套上。 拿过床头的乳液,打湿整只手。 手往下体后侧移动。 「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