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10厘米,身后九条白色的长尾迎风飞舞。 见状,李孝文抛下他的儿子们,几个闪身消失在了院外,九尾狐紧追不舍。 田禹治、楚灵儿、地中海牧师也跟着追了上去。 而我从储物格子“抽出”聚酯碳酸尺子,反手当痒痒挠挠背,走向地上的几个人渣。 武力值一直在提升,它很久没派上用场了。 今天,它将重出江湖。 “pong!”肩。 “啊——” “pong!”背。 “啊——” “pong!”腿。 “啊——” “pong!”脚。 “啊——” 接下来“救命”、“饶命”、“我再也不敢了”之类的求饶不绝于耳。 “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首尔小霸王李俊秀的名号!”我冷哼,“想当我的岳父,做什么春秋大梦呢!说,为什么要杀她?” 他们还想嘴硬,而我已经失去了耐心,专打一人,很快他就受不了了,一一招来。 400多年前,他们的祖先背叛了一位九尾狐,遭到了诅咒,只要生下的孩子是女儿,就必须在初潮(第一次来月经)之后将其杀死,否则女儿们就会变身九尾狐对家族实施报复。 400多年,一个大家族的大宗,生过多少女儿?竟然都杀了! 我已深刻认识到这些人的残酷,不想和他们谈论什么亲情可贵,那是对牛弹琴:“要杀人,端着碗干什么?喝血啊?你们进化完全了吗?” 每说一句,就挥动一下尺子。 “啊——” “啊——” “啊——” “啊——” 也许是今天十五,月亮的潮汐作用使得我体内血液奔腾,我一点都没有留手。 他们拿来引诱的“食用九尾狐的心、肝、血液可以长寿,保家族富贵”的话我也根本不在意,一直打到他们痛得昏过去,无法发声为止。 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 我提着沾上血之后滑不溜手的尺子走向庭院角落的那口石井,推开井盖,加满视力点数,往下望去。 和他们说的一样,枯井的上层密密麻麻尽是白骨,下面应该是经年累月脆化后的碎块和骨灰。 这个大宗里的媳妇们,都是被蒙在鼓里的生育工具,如果生了儿子,儿子长大了被父辈教育吃亲、堂姐妹,再供奉父辈,就等于维护传统,他们的孩子以后也会如此供奉自己,代代享受香火。 这个大宗里的女儿们,一来初潮,便被以远嫁的名义举办一场假婚礼,在对婚姻生活的期待和担忧中被亲生父亲、兄弟或堂伯堂叔、堂兄堂弟吃心肝、喝血,扔进枯井,永不见天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