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鹏道得知我的遭遇后十分过意不去,把英明大师画的符交给了田禹治和徐仁静之后就因失血过多晕了过去,现在还没醒。 要说不怪他吧,我没那么圣父,怪吧,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就让我很难受。 但当我回了李家别墅的大客厅,看到收到我信息的亲朋好友都在的时候,我立马就放下了。 我冲过去一个接一个地大力拥抱,换来一个又一个莫名其妙但又依从了我的表情。 等走到李玉面前的时候,他架着二郎腿,两只胳膊交叉在胸前,妄图阻止我:“你大晚上发什么疯?” 我“嘿嘿嘿嘿”一阵傻笑:“放心,我不会抱你的。” 他刚放下手臂,我就快速在他额头上嘬了一口:“爸爸,我爱你。” “啊——” “啊——” “啊——”他崩溃地大喊了三声,“你怎么这么肉麻?”连抽三张纸巾擦额头,这还不够,接下来连滚带爬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跑去了盥洗室。 见到此景此景,赵慧美还是稳如泰山:“你应该不会亲我的。” “错了。”我摇了摇手指,低头就是一口:“我爱你,妈妈。” 还是脑门儿。 “啊——” “啊——” “啊——”她也崩溃了:“我化了妆的!” 她和他老公一样,跑向了盥洗室的方向。 整个晚上他们应该都不会再出现了。 我可真坏。 嘻嘻嘻。 “发生了什么吗?”毛泰久问。 “我也很好奇。”卓秀浩说。 徐文祖自从回到首尔,就一直很沉默,现在也一样,只是看着我,不说话,但在等。 徐仁宇和他“叔叔”一样。 我相信这和我们进行中的计划脱不了关系。父子相残什么的,哪怕是家族内部权力斗争,也让人高兴不起来。 赢了另说。 我招呼他们重新坐下,给他们讲述了我在几百年前的经历。 他们静静地听着,在我讲述的过程中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等我讲完了,才开始谈论。 卓秀浩最先开口:“你能活着回来,就很好了。我现阶段不能想象和接受你老了、丑了、死了的样子。”说罢就抬起手机给我拍了张照。 当了他多年模特,我职业素养不一般。他一抬手我就找角度、比pose,照片出来之后效果很不错。 徐文祖说:“等事情了了,我要去奎章阁看一看。” “……”我是不是不应该叫他来? 徐仁宇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毛泰久跟着点了点头。 我说:“借你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