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室内的一切都可以是解开谜题的工具(包括人),游戏参与者可以团队合作,也可以单独行动,最终胜出者可获得10亿h元现金。 当我和陆东植、蔡道振(尹罗武)认真观看提示时,跟班将木门反锁,随后是金属碰撞的“当啷当啷当啷……”的声音——他把外面的三重铁栅栏门也锁上了。 这些举动搞得陆东植紧张起来:“李理事,这真的只是游戏吧?” “有我在,你怕什么。”我宽他的心。 他说:“可是密室逃脱不允许自相残杀和暴力破解,这个提示明显不符合要求。” “那记下来,等会儿出去了和秀浩哥说。” 而蔡道振(尹罗武)则看着紧闭的木门。 我问:“怎么了?” “那个人有点眼熟。”他说。但说完就转开了头,开始观察密室。 这间房子大概20平米,层高3.2米,墙上刷的白漆,天花板上有一盏长方形的同色吸顶灯,吊顶的四个角上安装了四个摄像头,而地面上有床有枕,有衣柜有台灯,布置得像个卧室,还配备了卫浴一体的简易卫生间。 之所以说它简易,是因为和卧室之间就一道塑料防水帘隔挡。 花了10分钟,我们把所有能打开的都打开来检查了一遍——连床单被罩都撕了,能搬动的都搬开——台灯、床和单人布衣柜——之后,一无所获。 和我玩儿过的密室相比,这个密室里的文字和图案线索少到令人发指,卓秀浩连个故事都懒得编。 蔡道振(尹罗武)说:“除了提示牌和装饰的品牌名称,没有任何文字和数字、图形、图像。” 陆东植说:“没有发现可以挪动的机关。墙也敲了,是实的。镜子的反光也没问题。” “可是这个酒窖以前很大的。”我抬头对着摄像头大声说,“秀浩哥,你这个密室不合格。” 对方没有答复。 “砰——!”不多时,卫生间内传出一声闷响。 蔡道振(尹罗武)出声提醒:“注意脚下,卫生间已经渗水过来了,说明水流很大。” 陆东植惊恐道:“他不会是想淹死我们吧?” 我问蔡道振:“你数学好吗?能不能算出来以这种流速,水多久能没过我们头顶?” 他白我一眼,自行去卫生间查看,出来以后告诉我:“水阀和水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破坏了,关不了。用布堵一下或许可以拖延一些时间,但不是长久之计。”我对这个无聊的密室完全失去了兴趣,也不管陆东植说的什么“不允许自相残杀和暴力破解”的规矩了,掀开帘子进入卫生间,找到被破坏的水阀和水管,捏住金属水管,将视力加到30点,发现了里面的电线、导管、定时器等等物品的残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