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得就和我家一样,也不知道阿尔弗是怎么忍住没有揍我的。 他好像甚至还没来及重新铺床,就去找我了。 有种不知名的心...我最近怎么一直在心虚!呔!你们都pua我! 余光不知不觉就瞄到那边在扯手套,修长的手一点点从遮挡下露出,愈显诱人... 不知道为什么,管家脱他白手套的动作总是那么的吸引人。 大人,这可比脱衣服刺激多了。 我没出息地吸溜了一声。 啊!阿德琳你在干什么!你不是说好不再被美色耽误的吗! 我强迫自己挪开视线,暗暗发力。 在实在挪不开后,咬牙闭上。 不行,这几个小时里发生了太多事,如果再被美色牵着走,肯定会彻底脱缰。 我不要做脱缰的野狗,我是冷静思考愤世嫉俗平等地看不起世界上所有人的高贵的狗。 眼前一片漆黑,我感到了安心。 我下定了决心。 嗅嗅鼻子,有股药的味道。 “我要开始涂了哦,阿德琳小姐。” 在提醒之后,涂了药膏的手指腹靠近额头,轻轻地涂抹了一小圈。 磕到的皮肤被碰到,还是会感觉有一瞬间的痛感加重。 汪叽。 阿尔弗雷德把动作放得再轻了些,但却深吸了口气,因为刚刚的那一声想到了什么。 比如说昨晚好像无意撒娇的几声,还有那句迷迷糊糊的... 出于不明的想法,他把原本想说的[阿德琳小姐,您怎么能发出这种声音]的提醒又咽了回去。 实际上,也不是不能发。 管家微微勾起了嘴角。 “闭着眼,其他的感觉就会被放大了。不如睁开眼呢,会减轻一点哦。” 感到痛苦的狗叫,和感到快乐的狗叫,这个是有区别的。 但无论他们的区别是什么,都只有我本人才知道,如果问为什么的话,当然是除了自己以外不可能有别人听见过。 哪怕是我的好青梅竹马布鲁斯。 有些脸还是要的,为了维护住自己人前的形象和尊严,我会严格地要求自己。 哪怕眼前是目标对象阿尔弗。 如果什么[我要做阿尔弗一辈子狗]这种话让他听见了,我还做不做人了。 不做变态者从我做起! 他说的很有道理,为了不下意识地再痛出声,被骗着,我微微睁开了眼睛,试探地将眼前的画面映入眼帘。 为了方便涂药,阿尔弗半蹲着,正仰着头,很是认真地看着我的额头那块儿。 把药膏轻柔地涂开之后,他的手指就不再碰那里了,很怕再因为这个外力带去刺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