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炸鱼薯条不是他们自己的东西吗,还有那个什么,仰望星空派和司康饼。 管家阿尔弗雷德会挂着职业的微笑,在全部的餐单中避开这几样。 他不同意的事情,一般都有其背后的原因。 阿尔弗雷德想到了一些曾经的经历,见我好像没有任何记忆,笑容更和善了些:“您一点都不记得当初说了什么吗。” 怎么又怪我? 我试图回忆,但想不明白到底是那句话让他记仇到现在。 按理来说,我这些年说过的话,其实每一条都足够被他写进死亡笔记里反复回忆。 “没关系,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话,”阿尔弗雷德淡淡地将这事跳了过去,嘴上说着不重要,但依旧没有要松口的意思,“而且油炸食品不健康,阿德琳小——” 他的声音停下了。 被拒绝,我报复地咬住了他的食指。 和他意味不明的眼神对上,又心虚地收了力气,补救地舔了舔他手指尖上留下的牙印。 可能是时机还不够,我决定和他提一提我今天做的好事,证明一下自己。 撑着胳膊坐起来,我还拽着阿尔弗雷德的手,自信地扬起下巴,说起今天的好人事迹。 比如说在餐馆挺身而出,为被不守劳动法老板欺负的员工出头。 在地铁上给老人家让座,为尴尬的大姐姐圆场。 资助了追梦年轻人创业,实现他们的梦想,为哥谭市新生代人才提供机遇。 还有就是路上发疯、地铁逃票、开枪制裁黒帮小弟... 越说越不对劲,我的声音逐渐变得迟疑,感觉后半段的力度好像要远远压过前面的好人好事。 坏了,数值不知不觉就点歪了。 阿尔弗雷德还在静静地听着,不紧不慢,一向沉稳有耐心,似乎在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我停顿了一小会儿,想到还有件特别的事情没有说。 这时候,我正坐在阿尔弗雷德的腿上,牵着他的一只手,仰头近距离和他面对面。 我瞧见他一点都不介意此时过近的距离,反而亲昵地回望,轻声问我还有呢。 “还有...” 我不该说的。 终于转变了的关系让人得意忘形,但也让我潜意识里更加谨慎了起来。 毕竟我一直都对自己有很精准的定位,太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所以在被[咦,他给了响应诶]的意外砸中脑瓜后,秉持着一向看得开的心态,我在等阿尔弗哪一天终于幡然醒悟,发现[诶,奇怪,我品味什么时候这么差了],然后一脚把我踹了。 这期间就尽情享受快乐,能多延长一天是一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