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旁边的沙发,声音淡淡地命令:“过来吧。” 长款大衣很是限制我的行动,难以迈开步子。 现在我开始怀疑给我披衣服也是他的阴谋了。 伸手解开扣子,看似好像是在脱衣服、准备去找他的样子。 实际上我在准备把衣服一甩,然后扭头就奔向门口,紧随布鲁斯的步伐,等着之后跟他一起面对这场狂风暴雨。 不能一起享福,总要和我共患难一下吧。 不是不准备解释,主要是想拉一个垫背的。 而且说真的,你的这些问题里面,后面那俩我确实没法回答。 那都是猫头鹰法庭交给布鲁斯的,我是真的不清楚啊! 什么表演?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啥,我就单纯提供了个场地啊! 但是他肯定不会轻易接受这个说辞,就像上次他难以轻易接受[我们生活在漫画里]一样。 你好,我是想做阿尔弗雷德狗,但是不想无辜地糟那份不属于自己的罪。 跑了。 把风衣脱下,就是现—— 阿尔弗雷德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因为一个背着刀挎着枪,带着头罩的紧身衣男人默默开门走了进来,堵住了门。 他看起来好像听从阿尔弗雷德使唤的样子。 管家叔叔笑了笑,多问了一句:“阿德琳小姐,您脱外套做什么。” “咳,那什么,有点热,等我把衣服还给你哦。” 当看见被对面雇佣的丧钟时,我的心情不亚于看见自己的老公出轨男同。 就像在看另一个渣男。 说着要还他,但停在原地,我还想再挣扎一下。 “丧钟!你怎么好意思的!你不是我最勇敢的利爪吗?你这个时候跳槽?” 磨磨牙,我要再次把这个战斗力拉拢到自己的阵营里:“他给你多少钱,我给双倍!给我反擒拿!” “他没给钱。他是我师叔。我打不过他。你走好。” 丧钟很冷漠,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又看了眼我的穿着,以及那边坐着、姿态很有感觉的阿尔弗雷德。 丧钟末了还要补充一句,给自己找好了定位:“别理会我,我只是你们情趣play的一环。” 找的还挺好。 这么会找定位,怎么还是被离婚了呢。 简单地发表嘲讽来缓和一下气氛,浅浅做个心理准备。 握拳给自己鼓气,我抱着阿尔弗雷德的风衣,迈步朝他那边走去。 瞧着他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近,等到走到了他的眼前,小腿能够贴到他的西装裤时,我将风衣往沙发旁边一放,随后讨好地坐在了他的腿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