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献祭,通过神秘的仪式去获取什么力量。 “那个德鲁伊教会你知道吧,既然杰克是他们的一员,那这个推测肯定没错。” 爱丽西娅没忍住感慨:“这太荒唐了。” “正常人或许这么想,但精神病可不这么觉得。”爱德华耸耸肩。 “尼格玛先生怀疑凶手是精神病?” “这种连环杀人魔不是精神病就怪了,反社会和精神病总得占一个吧,不然你让警方怎么解释。” 他说的好有道理,没办法反驳。 爱德华继续说道:“器官和其息息相关的象征,都有独特的寓意。骷髅头、死亡、花苞、铃兰花,花卉也可以蕴含神奇的力量,铃兰花就代表着离别和孤独,死亡和凋谢。” 他就是想趁机转换一下思维,找找那种感觉。 代入凶手内心情绪,沉浸式办案。 当然主要也是搞不到同款子宫,这种竞争关系很容易导致被误伤、抓进精神病院里去。 爱丽西娅若有所思,但她还是沉默了片刻,默默地又后退了半步,想和那边的警卫保持距离:“这也是特意来阿卡姆的原因吗?” 爱德华鼓起了掌。 “精神病的想法复杂又脱缰,而像德鲁伊教会那样、一群精神病的想法就更狂野了。”他摊手,原地转了一圈,闭着眼睛仰起头,十分投入,“别的地方缺点感觉,就要这种被一群精神病围绕着的状态才贴切。” 灭门惨案中仅剩的死者亲属悲痛欲绝,主动协助警方办案,却很快就被认定是幕后凶手。 当看见监控画面的谋杀画面时,其本人都震惊无比,没有记忆,无法相信是自己做的。 他被诊断患有分离性身份障碍。 将尸体开膛破肚,起因只是听闻[人的体内和灵魂充满肮脏与罪恶],单纯想要[观察实际的污染情况]; 只是因为[聆听到了上帝的圣音],就去进行无差别的随机作案; 被朋友录像记录日常时,开玩笑般举枪,却当场扣动了扳机... 精神病的思维复杂难懂,他们的行事很难引起共鸣。 一点点的妄想,再加上一点点扭曲化的信仰机制。 爱丽西娅静静地听着。 “...说到精神病犯罪,迈尔斯小姐,或许这句话有些冒昧,但我还是忍不住好奇。” 余光注意到她的侧脸,爱德华的话一顿,又将话题引到了她的身上。 他推了推眼镜:“你知不知道,你或许有个和这相差不多的亲戚。” 实际上,从她事先联络租房、看见这个姓氏起,爱德华就难免有些在意了。 这个姓氏可不多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