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在第二块板上看见了夏兰、元子仓和江慕云的名字,她不再在考场外等待,领着乌撒和乌北雪回到了兔兔旅馆。 他们抵达旅馆的时候,王宜修也一脸忧愁地归来。 乌撒问:“你怎么了?” 王宜修叹了口气,苦恼地说:“拍卖行我找到了,但我带的钱不够,买不起祖父的画。” 如果不是祖父不允许他卖画的话,他真想把自己的画挂在拍卖行卖点钱之后再把祖父的话买回来。 乌撒和乌北雪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借给王宜修,王宜修很感激她们,但这几万的积蓄远远不够,因为他差的是几百万德尔塔。 云霄问:“哪家拍卖行?” 王宜修说:“安氏拍卖行。” “稍等,我打个电话。”云霄拿出通讯器联系了安千叶,她记得这家拍卖行是对方财产。 电话接通,果然是安千叶的拍卖行,对方一听说云霄需要帮忙,立马找手下了解了此事,并将画亲自送上了门。 画作用黑布包裹着,递到了王宜修的手上。 王宜修抱着画热泪盈眶,和云霄认识到现在,对方帮了他那么多忙,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感谢云霄。 他除了画画也没有其他本事,他说:“要不我以后再给你多画画肖像画怎么样?” 云霄想了下那遗像似的画像以及满是触手的画像,她沉默片刻说:“不用了,大家都是朋友,没必要这么计较。” 王宜修更加感动,连鼻涕泡都哭了出来。 安千叶提醒道:“请检查一下是不是这幅画。” “不用检查,我一抱着它就知道是它没错。”这是画家之间的特殊感应,其他人很难理解。 安千叶说:“那就好,我先走了。” 云霄说:“辛苦你了。” 安千叶说:“小事而已,有事再联系。” 人离开,王宜修走到在旅馆大厅无人的角落掀开画作上的画布。 众人不禁一愣。 眼前的画像上的人显然又是云霄,她穿着王宜修等人从未见过的衣服款式,大袖长衫,长发及至脚踝,整个人的气场充满了压迫感。 这幅画因保存不当已经有些破旧,但它一看便是有些年头的画像了。 云霄今年才认识王宜修和他的祖父。 王宜修祖父之前送给云霄一幅名叫《钟》的画像,当时他也说了,直到见到云霄,他才确定画上的人是云霄。 难道这幅画也是如此吗? 云霄想到王宜修祖父曾告诉她,《钟》这幅画还有另一个名字,那就是《灭世》。 云霄不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