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公爵的儿子,别说安托只是卧床,就算他完全瘫痪在床,也会有人仔仔细细地用温度适宜的湿毛巾为他擦拭身体的每个部位的。虽然他每天都要因为各种原因出一身汗,但醒来的时候,他的身体上总是干爽的。 安托并未觉得这件事是值得惊诧的,他也没在乎自己身上这身衣服穿上时费了多少功夫,只是简单扯开系在一起充当腰带的布带,他已经硬起来的鸡巴就迫不及待地翘了出来。 艾莉雅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脸上肯定又是那副又气又妒,却不敢说出来的怨恨表情。 安托没去管自己的妹妹,反正她不适合出现在任何一个他在的场合,多一个少一个也无所谓。他低下头,看到满床丝绸和抱枕中盛放着的少女不住摇着头,又好像是拒绝一样地并紧了双腿,企图用膝盖挡住胸前敞露出来的肌肤。 她黑色的长发被这些动作搞得卷在一起,却没有打结,还是维持了一个勉强可以称之为慵懒的造型。对女伴,安托向来没什么多余的耐心,不过他今天已经有些累了,那么倒不妨听她说说话——也不知道,她说起话来是什么声音? 深红色的丝带在她脸边上打了个结,他用没受伤的胳膊撑住身体,以方便扯住来回摆动的丝带末端。艾莉雅的床太软了,他险些没能保持好平衡,和她迭成一团。 还什么都没做呢,她就发出了哭泣般的声音。安托笑起来,他的肉棒顶在她的大腿上,在她扭动的时候,敏感的龟头恰好划过丝袜最顶端的复杂花边,戳到她尚且带着汗意的湿滑皮肤上。那一瞬间的刺激太过强烈,快意从腰椎只冲想头顶,安托抖了一下,还好他的肩膀隐隐疼起来,把射精的开关强行关闭了。 这一瞬间的尴尬和欢愉,让安托的心跳加速了,他逐渐复苏属于战士的身体开始流汗,也开始紧绷,如果不是对象和场合有问题,他一定会把她干得死去活来,以报复刚才她无意的举动。 “怎么了,希格依,你身体不舒服吗?”艾莉雅开口问道。她纯粹想要借机恶心一下安托,让他快点完事滚蛋。就因为他的问题,害她今天完全损失了一个合胃口的宠物,还要在自己的房间里被迫参与这场性事,现在她真是怎么想都不舒服。 “盥洗室……”希格依仍然没能理解发生了什么。或许这个年轻的男人正是艾莉雅为她寻觅的下一任主人,又或者是大小姐的另一个无伤大雅的嗜好,她憋得太狠了,以至于腹中膨胀的尿意像是一坨坚冰一样压迫着她的感官,把思考挤到脑子里的一个小小角落里去。 不管是什么人,要对她做什么,难道希格依还能够拒绝吗?或者说,事到如今,她又怎么可能会以为自己还保留着拒绝的权利呢? 不管是要对自己做什么都没关系,只是在这之前,她必须要去一趟盥洗室。 “请让我去盥洗室。”又一阵尿意,下身恐怕已经湿漉漉的,少许漏出来的尿液和膀胱被压迫的奇妙感受就像被抚弄深处一样,希格依颤抖着,脚趾都已经难耐地蜷缩在了一起。她的嘴唇哆哆嗦嗦,生理上难以忍受的感觉让她哭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 或许,也就只有孩子,才可以不分场合地排泄而不被人责怪。 希格依躺在宽敞的床上,柔滑的床单、有弹性到足以包裹住她的床垫、还有那些熏香包裹着她,却没有让她产生之前会有的羡慕之情。对现在的希格依来说,身体上的感受已经被缩小到了无可感受的程度,她祈求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转来转去,只希望床帐里支配她的人里,能有一个人发发慈悲,把带子解开。 声音倒也不错,比她给人的印象要软,也更低沉一些。 安托本以为这样一个女孩会拥有更清脆圆润的声音。他不喜欢别人太过吵闹,尤其厌恶女人尖叫哭泣时的尖锐嗓音。不过现在,他意外地发现,这种经过长久哭泣过后,略显虚弱的沙哑声,反而能勾起他的兴趣。 “有什么关系。”他来了兴致,急于宣泄的肉欲迫不及待,和又一次打败了妹妹的胜利感一起,让他发出了低哑沉重的笑声。少女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用来反抗,她的脸上也出了汗,在光下呈现出奇异的湿润质感。 他稍微一用力,就分开了她虚弱的双膝,使她微微张开双腿,把最为隐私的部位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想尿的话,就尿在这里啊。”他不怀好意地摸了摸她的小腹,那里也出了一层细汗,整块肌肤像是被雾气浸润了一样,带着稍显刺手的湿意。 在烛光的照耀下,他看到女孩的瞳孔因为受惊而迅速缩小,像一只惊慌失措的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