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撑起身体去抱他的胳膊打算哄哄他,不过常深没给她这个机会,将她翻了个面,从后面深入。 小穴被喷了一股又一股的热精,宛宛塌下了腰,累得直委屈,瘪着嘴巴哼哼唧唧。 车子摇晃剧烈,好半天常深才闷哼一声,将最后的浓精射进去,抱着她的背在她耳边深深喘息。 宛宛还记得哥哥刚才不高兴,再累也强撑着扭过头,挤进哥哥怀里,任由身下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老老实实先认错:“哥哥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以后不跟别人笑得那么开心了。” 常深从致命的高潮中缓过来,深黑的眼睛睁开来看着她。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好事,他希望妹妹能彻底从阴霾走出来,交很多朋友,每天都开开心心。但一面又希望她的喜怒哀乐全都是因为他,其他人都不行。 他真是越来越疯了。 常深吻了吻宛宛潮红的小脸:“别跟其他男人走太近。” 宛宛点头如捣蒜。 常深伸手去抚她的胸口:难受吗?胸口有没有疼?能喘上气吗?” 哥哥,我好了呀。” 常深擦掉她脸上的汗:“医生说还要小心一点。” 宛宛嘀咕:“那刚才是谁那么坏的……” 殷商那次落水之后在重症监护室住了快一个月,从重症监护出来又在普通病房住了快半年才恢复过来。 殷父殷母实在管不了他了,实在是我行我素,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丢了半条命。甚至出院的第一天就巴巴的跑去找宛宛。 不过当然没能见到宛宛。 之后的一年多时间,他每天都像个牛皮糖一样,出现在宛宛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就是想看她一眼。 宛宛有几次在学校见到过他,但都只瞟一眼,脸上毫无表情地从他身边经过,冷淡得像个陌生人。 宛宛过生日的时候他都会送礼物,但每一次的礼物都不像常深送给她的一样能真真实实地摸得着。 他或许也知道自己送了她也不会收,但生日礼物总是能辗转被她以其他形式收到。 宛宛今年生日那天常深带她去京市最高的建筑银光大厦的顶层餐厅庆祝,切蛋糕的时候落地窗外升起一片烟火,照亮了夜空。 一场烟花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在京市这个只有特定节日才能放烟花的城市足以算得上是一场奇观。 宛宛当时很开心,趴在窗边从头看到了尾,把常深都冷落了。等她转过头才发现,哥哥脸上的表情并不怎么好。 那一刻她好像就懂了,这场烟火是有人专门给她一个人放的…… 这是殷商这个星期第五次来独山湖别墅,之前的每一次他都吃了闭门羹,常深不让人放他进来,他就进不来。 这次他原本并不抱任何希望,天空开始落雨,他黑色的风衣被沾湿了一些,殷商想转身回去。 身后的铁门慢慢打开,殷商脚步顿了一下,转身回头。 常深撑着一把伞,身姿颀长,从里面往外走了两步。 “常深。” 你总是来这里,对宛宛死缠烂打,有什么意思?”常深看着他问。 殷商自嘲地笑笑:“我只是想多看她一眼而已,这样也不行?” “我跟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我允许你一个月跟宛宛相处半小时,条件是,请你以后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真的?!”殷商眼里进出希冀的光,随后渐渐熄灭,“除此之外呢?” “她睡着的时候你才能来。” 殷商愣了一下,冷笑:“所以从今往后我只能看到她,她却不能再看到我?” “常深,你比我更适合做个商人,从政真是浪费了,论算计我比不上你。” 常深没在意他的嘲讽;“你也可以不选。” 雨下得越来越大,殷商没带伞,风衣淋湿了大半,他抬头望向别墅二楼,一个娇小的身影偷偷躲了起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