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找到车后,把人和花都塞进副驾驶,赶紧开车往家走。 鲜花的气味,他身上的香水味。 她刚刚发动汽车,对于这辆超跑的车型并不熟悉,见姜似晨开过,启动键在方向盘上。心里祈祷不要遇上查酒驾,一看时间,到这个点了也很难遇到人。 车里就跟热带雨林一样,植物园平替,完全可以挂个沉浸式体验的牌子出售门票。 她看着他,一眼望去,夺人眼球的是他纤长浓密的睫毛。 明明是阿姨和叔叔生的,怎么有人生来能这么好看。 轻薄的粉底盖不住他脸上的潮红,洛孟璋吐槽这垃圾的遮瑕力,酩酊大醉之人半梦半醒之间开始唱歌,无意中触碰某一按钮,硬顶蓬由前向后开始缩进。 他们再次暴露在几摄氏度的夜晚。 夜风微寒,他短暂清醒,安静了许多。眼中迷离,如破碎的蝉翼。只是摸了摸花束,又再次阖目。 她看着他,望着他的方向,目光停留在路口转角处的路牌标识。 她不知道,在未来的某一天,会遇到比现在还要狼狈的事——没有什么是比照顾一个醉鬼还要困难的事了,如果有,那就是醉鬼耍酒疯。 凌晨的光华路上空无一人,她不认路,等红绿灯的间隙她打开手机导航,从历史记录里找到一个眼熟的地址。 还没到达目的地,道路两边的建筑已经不对劲,停好车后下来一看,来错地了。 应该回花园别墅,所在地却是复式大平层。这地方姜似晨带她住的次数不超过三回,后来租借给刘怀遇,悄悄打听一下,姜似晨偷偷告诉她刘怀遇和家里人闹别扭了,就让他先住段时间。 洛孟璋刚想重新定位导航,驱车离开,又看看车里几乎睡死的姜似晨,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拖了下来。 钥匙,应该还有吧? 没有也行,指纹解锁他的手机,给刘怀遇打电话,虽然夜已深,不过这人应该也在过节,还未睡觉。 对面没接。 刘怀遇完事后回拨了电话,看见两人在楼下,赶快穿好衣服下楼接人上来。他背着姜似晨,寒暄问问等多久了?洛孟璋抱着花,说没多久也就三分钟,边走边说,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 家里不仅仅住着刘怀遇,还有一位眼熟的女士,洛孟璋向她问好,猛然想起这人也算是个流量小明星,最近几月还出过专辑。 她不追星,一时半会儿也没想到这位女士的姓名。 小明星神情挺不自然的,特别是和洛孟璋对上了眼,她有意回避着,却又总是投来惊奇的目光。 刘怀遇开玩笑问洛孟璋是不是灌他酒了能喝成这样?注意到她阴沉的脸色,自觉拉着小明星回房远离。 房间里,她费老牛鼻子劲了才把睡死的姜似晨扒光,里外三层,叫他起来去卸妆洗漱也叫不醒,洛孟璋用湿巾仔细擦拭清理,凉丝丝的触感激到皮肤上丝毫没感觉。 拾掇完后,洛孟璋去洗漱,熄灯后的家中,那一屋也没了动静,似乎提前歇息了。 她回房锁上门,倒头就睡。迷迷糊糊中,似是噩梦惊醒,她主动抱着身边人再度入睡。 温暖的吐息,安神镇静。 梦中的迫切与渴望,投射到现实。次日清晨姜似晨醒的早,酒也醒了,只见洛孟璋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五指并拢,食指与中指的缝中刚好夹着那敏感之处。 怪不好意思的。 脑子终于转过弯儿,昨夜怎么就…… 哎呀,自己可是够丢人的! 薄纱窗帘遗漏的清晨微光,洒在枕边人干枯毛躁的发尾上。 瘦弱的身躯,半年不到,她掉称肉眼可见的猛烈。 心疼,怎么有人这么不好好爱护自己。 她没有减肥的想法,正常吃饭,郁郁寡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