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说你年纪大,说你……”洛孟璋附在他的耳边,用他足以听清的音量说,“——色衰爱弛。” 他一怔,松开手,第一件事是去找镜子。 色衰爱弛,爱驰恩绝。曾经洛孟璋仅仅担忧一瞬,姜似晨却是无时无刻,紧绷的心弦终于断了,那小心翼翼维护的尊严也应声碎裂,他无声倒地。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神情?比落寞出现的更早,是绝望的恐惧。 害怕被抛弃,害怕容颜不复的难堪。 “哎……你委屈什么?不是你咋还哭了!你别照镜子了……喂你好歹先把裤子穿上啊!哎呦喂你别哭啊,阿晨漂亮阿晨漂亮……傻狗你要是敢哭出声我就捅爆你的菊花让你自己日自己。” 噤声,泪水在粉嫩的眼眶里打转,沾湿了浓密的睫毛。连委屈都带着一股娇滴滴的色彩。倾盆大雨中,蝴蝶与桃花一同被雨水打落,如同那般无家可归的狼狈。 离开她,如果没有她,他什么都不是。 重获新生后,他想过给自己写自传,落笔五个字,就再也没了下文。 ——鲤鱼跃龙门。 洛孟璋贴在他的身上,勉强站直身体,下身淋漓,细腻汁液带进带出。姜似晨单手扶着她软弱无力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入她两腿之间,一开始是温柔的,而后加快速度,粗暴不懂怜香惜玉。 她被捣得花枝乱颤,一指在前挑逗,两指在后钻磨,跟随着她身体的伏动,时而撑开,温热花露倾泻而下,时而安抚,感受她的紧迫收缩。 片刻后,香汗潮湿,带来的是意乱情迷。 他的白色衬衫,胸前领口,皱巴巴一片,两枚扣子也在拉扯中崩开。相贴的二人短暂分离,他的脖颈和锁骨上都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 两人姿势互换,他蹲在地上。 下面的小嘴汁液充足,他贪婪地舔舐,软糯可口,灵活的舌尖温柔滑动,勾弄着珍珠,体内的浪潮汹涌,涌向唯一的出口,临了门前,只剩下激颤席卷全身。 她靠在二楼的栏杆上,双手死死扒着楼梯扶手,下面的人架着她的腿,将她举在空中,肆意独享,好似属于自己的美味佳肴。 黄话与烧话,谁也不输谁。男男女女在深夜床畔耳鬓厮磨的脸红话语,总有一个人会害羞。如今白日宣淫放在明面,表面稳的一批,其实内心谁也比谁更纯。 “进来吗?你进来吧~” 她的请求,如引诱世人堕落的妖祸之言,人都有欲望,人都不承认,人都在寻找一个契机。 伊甸园的苹果不是凭空出现的。 即使果实味如嚼蜡,即使摘寻苦不堪言。 他都甘之如饴。 有时候,他自己也分不清,他爱她,到底是爱的什么?可以一步登天的阶级身份,还是自己眼中那绝世独立的花容月貌,符合性癖的人外(?),又或者是少时奠定的畸形恋爱观? 说不清道不明,但他甘愿为她去死。 熟练的手法戴上,没有提前招呼就进入。 他抱着她,就像靶子挂在树上的枝杈,扣得牢固,枪械的射击训练时,百发百中。 每一次深入,她都在空中失重。这种感觉很刺激,但又令她恐慌,只能挂在他的身上,双手勾着他的脖颈。 捅了十几次,她刚刚来了感觉,听着柔美婉转的喘叫,身下的人却不动了。 避孕套打结丢入垃圾桶,两人都很尴尬。 “你……啊?你怎么秒了?” 软绵绵地垂下头,像一个被教训过的委屈孩子,再挑逗也不会有所动作。 现在委屈的是洛孟璋。 “璋璋,我……今天例外,是例外……” 郁闷至极,姜似晨还在挽救,洛孟璋已经回房玩小玩具开始自娱自乐。 爽了一发,光顾着自己爽了,也没管在外面的他。翻身下床,浑身乏力向外走,探头出去,姜似晨光着屁股蹲在地上,不知在做什么。 传来隐隐约约的抽泣声。 “要不,你等会儿再试试?是不是太紧张了?” “可是前几天都没事……” “什么前几天?” “啊!没什么,璋璋,我没事!” 洛孟璋再叁追问,姜似晨才道了实情。 只听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她带回来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