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只要一脑补程宗遖跟tina滚床单的画面她就受不了。 本来吐了之后脑子稍微要清醒一点了,可这会儿又受了刺激,虞粒走出洗手间就又继续喝,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她其实并不想这样,她也气自己为什么总被程宗遖牵着鼻子走,可她脑子里全是程宗遖,她也无可奈何,无能为力。 陈泽宁将她的痛苦和自我折磨都看在眼里,从他来了到现在,虞粒就一直处于这样的状态,她像是被困在沼泽了,可她自己并不想自救,而是心甘情愿任由自己越陷越深。 看她这么难受,陈泽宁的心也跟着隐隐作痛,实在看不下去,他走过去,夺过她的酒杯用力放在桌上,像发泄似的。 “别他妈喝了。”陈泽宁愤懑又无力,“你自己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儿了?” 在陈泽宁印象里,虞粒从来都是一个活泼、烂漫的人,光彩四射,自信又张扬。 虽然原生家庭不幸福,但她一直都很乐观,她并没有让这些负能量的东西改变她。 可现在,因为一个男人,变得患得患失,变得喜怒无常,因为他的一句话一个举动就能决定她一天的心情是怎样的。她的世界里好像只有这个人存在了,她再也看不到其他,甘愿折掉翅膀,在笼子里做个供他观赏逗玩的小宠物。 “你清醒点吧,他那样的人,外面的女人还能少得了?你还想当他的唯一?做什么梦!”陈泽宁握住她肩膀,摇晃了两下,恨铁不成钢极了。 虞粒本来头就晕乎乎的,被陈泽宁这么一晃,更晕了。 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一阵恶心,她弯下腰干呕了声,陈妍宁连忙给她递垃圾桶,推开了陈泽宁,小声说:“你别跟她说这些了。” 陈泽宁不听,他坐在虞粒身边,重新握住她肩膀,迫使她抬头看他。 “那男的有什么好的?除了有几个钱,他有什么好的?”陈泽宁情绪激动,故意往他痛处戳,“他年纪大你一轮了,外边还有那么多女人,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不闻不问,你在这儿要死要活有什么用?” 陈泽宁一字字一句句都像一把刀子扎在虞粒心上,似乎想要逼迫她认清现实。 虞粒颇有点恼羞成怒,脸都气红了,一把推开陈泽宁,“你知道什么你就乱说?他对我很好!” 紧接着,她强调:“还有,他年纪才不大呢!他才没有别的女人!” “那你在这儿要死要活?你刚才没骂他老?” “我可以说,你不可以!”虞粒脖子一梗,理直气壮极了。 她这人就是护短,程宗遖再怎么样,她骂可以,别人就是不行。 陈泽宁被气得面目狰狞,指着虞粒,怒极反笑。心里嫉妒得发狂。 “他是救过你的命还是怎么着?你这么死心塌地?” 她打了个酒嗝儿,像烂泥一样往沙发上一倒,含糊不清地哼一声,“对。” 这下把陈泽宁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气氛降至冰点,就连其他几个正在骰子的男生都停下不玩了,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们:“什么情况?” 陈妍宁刚准备说一句“没什么”,包厢的门就被人推开,门口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后还跟着几个黑西装保镖。 那男人嘴里还叼着根烟,穿着一件黑色夹克,脚上一双马丁靴,手上还戴着一枚大翡翠戒指,虽然这身派头一看就价值不菲,但着实没什么好人相。 走进来后,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包厢里瞬间陷入了一种诡谲的寂静,甚至陈妍宁还下意识往后躲了躲,这浩浩汤汤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