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解散后他回了国,也时不时来这里坐坐。 他倒不是多怀旧的人,就是被迫放弃的感觉太让人不甘心。 他只是极度渴望自由和自我,没有任何束缚,做自己想做的事。 所以他将酒吧收购,改名为“zn.t”,试图为自己留下点什么。 只是虞粒说的这件事。 他不想为了哄她开心就说谎。 他确实没有印象了。 他每天都会遇到很多人,发生很多琐事。他没有精力记住太多。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会成为她的一个“心病”,更想不到,牵连他们之间的会是曾经他所认为的一件琐事。 程宗遖突然觉得有点心疼,也有点难受。 他什么都没说,只急切地吻住她。捧住她的脸颊,手指揉着她的耳垂,钻石耳钉扎着指尖。 这个吻很深,毫无顾忌。唇齿相依,唇舌纠缠。 音乐声太大,遮盖住暧昧的吮咂声。 吻了好一会儿,虞粒都快喘不上气了。周围的人都在看他们,虞粒觉得很羞,但也没有退缩,紧紧抱住程宗遖。 “算了,你不记得就算了,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了!”她笑得很开心,“我18岁生日愿望也是关于你的,现在也实现啦。” 虞粒去勾他下巴,得意又傲慢:“程宗遖,你注定是我的,你跑不掉的!” 那模样,颇有几分霸总气势。 程宗遖认命般笑了笑,“没想跑。” 虞粒心满意足,又在他怀里蹭了蹭,然后朝调酒师招了招手。 调酒师麻溜儿跑过来,态度十分恭敬:“您好,有什么吩咐?” 最惊讶的人莫过于调酒师了。 上次见,这小姑娘在他这儿得知程宗遖回了洛杉矶后,在酒吧里好一通哭,简直就跟被渣男欺骗感情了似的。 好家伙,过了半年多,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她,更牛逼的是,跟大boss出双入对,还当众激吻。 他是不是该叫一声老板娘? “给她一杯…” “烈酒,谢谢。” 程宗遖还没说完,虞粒就打断。 她的叛逆期来了,偏不喝果汁,就要喝酒。 程宗遖也由着她,让调酒师做了杯特调鸡尾酒。 一开始她还嗤之以鼻,觉得这就是果汁。 结果没多久后劲儿就起来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凌晨十二点多,程宗遖带她回了公寓。 车子开到地库,虞粒还在唱歌,整个人异常兴奋,这途中不是摸摸他的手,就是在红灯时扑过来缠着他亲亲抱抱。 所以当车停下时,程宗遖将座椅往后调,将虞粒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腿上跨坐着。 他舔过她的脖颈,牙齿轻轻咬,像吸血鬼在享受美食前最后的仪式感。 虞粒眼睛迷离,她昂起头,脖子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她像是尚存一丝理智,“在这儿吗?” 而他一旦突破防线便再也不愿克制。 “嗯,在这儿。” 又胡闹到黎明前。 虞粒仿佛要散架,睡了个天昏地暗。 直到下午被手机吵醒,有人给她打电话。 她摸起手机,连来电显示都看不清就接听。 是快递小哥。有一个到付的同城快递。 虞粒听到快递,立马精神了,甩开程宗遖搭在她腰上的手就麻溜儿跳下床,这时候一点也不觉得身子酸了。 程宗遖被她的动静吵醒,眯着眼睛,嗓音沙哑:“去哪儿?” “我去拿个快递!”虞粒快速找了衣服穿。 这是她定制的一个手链,送给程宗遖的。她还没跟他说过,想给他一个惊喜。 她跑下楼,要出门前,发现手机只剩下百分之一的电了!昨天回来后一直都没机会充电。 快递是到付的,因为需要验货。她手机这点可怜的电量估计都撑不到她下楼。更别提付钱了。 她又迅速跑上楼,想去找点现金时,无意间在柜子上看到了程宗遖的钱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