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他上半身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为什么感觉他的肌肉更性感了一点?也或许是她单身久了吧,不像以前天天看,现在冷不丁一看,顿觉口干舌燥了起来。 他一出现,房间里的空气就越发稀薄,温度也徒然升高。此刻的气氛,尴尬中,透着几分微妙。 虞粒扭过头,不动声色地吐了口气。 相较她的拘谨不自然,程宗遖就显得过分淡定从容了,头发擦到半干,将毛巾扔到一旁,他挑起眉,抬抬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琳琅满目的酒柜。 “喝点儿助助兴?” 虞粒又是一个世纪大白眼,“神经。你不是不让我喝酒?” “我可没这么说过。”程宗遖啧一声,煞有介事地强调,“我说的是,我不在,你喝酒我不放心。” “你在我就可以喝了?”虞粒深表质疑,“我看你在才最危险吧。” 程宗遖偏头笑了声,笑声沉甸甸地,胸腔微微震动,连带着块块分明的腹肌都起伏了一下。 对虞粒来说,这无疑是最大的诱惑了。她甚至怀疑他是存心的,明知道自己招人,他就故意用自己的优势来迷惑她。 她又吞了吞唾沫,“既然要聊天,你就不能把衣服穿好?” “穿上衣服怎么聊?”他反问。 虞粒:“你故意没关门的?不怕来的人不是我?” 程宗遖严谨以待:“放心,不是你的话,我会保护好我自己。” 紧接着,又吊儿郎当地耸耸肩,点点下巴指了指自己:“是你的话,这不,我会乖乖洗干净等你。” “……” 她不由自主攥了攥手,忍了半天了还是没忍住。便自暴自弃般妥协,朝他勾勾手:“你过来。” 闻言,程宗遖顺从地走过去。 刚走到床边,虞粒就半跪起身,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将他往下一压,昂起头主动吻上他的唇。 一旦迈开这一步,他们之间这扇窗户纸其实根本用不着她来捅破,他只需要接收到她有想要去捅破的信号,他便彻底暴露自己的兽性。 程宗遖永远都是程宗遖,永远强势,永远专制。在这一方面,他从不屑于当谦谦君子,也从不玩循序渐进那一套。 在她吻上的那一刻,几乎是同时,他便夺过了主导权,俯身扣住她的下巴,促使她被迫抬起头承受他来势汹汹的吻。 她得承认,她很想念这样的程宗遖,想念他的霸道和凶狠,甚至这时候想要他对她更凶一点。 她也不甘示弱,像是非要和他争个高下,她挺起身朝他靠近,牙齿咬过他的嘴唇。反复在他唇上的伤口碾磨。 程宗遖故意嘶了声,热气喷过她的面颊,哑着声说:“还咬?” 唇舌间蔓延开来一股腥甜味。 虞粒故意跟他做对似的,侧过头一口咬在他脖颈上。 力度不重,但却惹得程宗遖呼吸一紧,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她的舌头舔过他的大动脉,又一口咬下去,就像是吸血鬼,说不准下一秒,她的牙齿就会刺破他的肌肤,享用他的献血。 他屏息,黑眸里情欲汹涌,握住虞粒的肩膀将她往床上一摁,她松了嘴,他的脖颈上顿时出现了一圈红红的牙印。 还探出舌尖,慢条斯理地顺着自己的嘴唇轮廓舔了一圈,眉尾微挑,眼神傲慢又妩媚。充满了挑衅。 她又撑起胳膊朝他靠近,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他的耳廓和锁骨。 程宗遖太阳穴猛跳了两下,暗骂一句。 本以为是顺理成章的走向,可她的手探上他的浴巾边缘,想扯开的那一瞬,程宗遖忽而握住了她的手,制止。 嗓音哑到了极致:“我们先好好谈谈。” 虞粒一顿,皱起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还真是找她来聊天的? 甚至眼神中还透露着深深的怀疑—m.FENGyE-Zn.coM